“少奶奶,您的母亲现在正由我们的人保护着,十分安全。由于长期的惊吓和疲劳过度,您母亲被送往疗养院调理身体。不久后,您就可以见到她。放心。”华杰秘书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筱梨白像是一个掉进了漆黑魔窟里的人,终于得救,终于见到了万丈阳光。
“所以,贺少奶奶……”
“不,不要叫我贺少奶奶!”筱梨白立刻打断了华杰秘书的话,她对这个称呼,早就深恶痛绝。
华杰秘书理解,改口:“筱小姐,现在您可以没有任何压力胁迫,放心大胆地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贺先生。这将是你获得新生的机会。”
常年被贺子重要挟欺压的筱梨白,一眼都不想要看到贺子重,她对着贺立群,将当日自己如何在小周的生日庆祝趴体上酒醉,又如何被贺子重强睡,贺子重如何卑鄙挟持她母亲的事情,说了一个清清楚楚。
“贺先生,我要和这个魔鬼离婚!”在诉说的过程当中,她的眼泪就没停过。
“你敢跟我离婚!你不敢的!我不放你走!”贺子重见自己的伪装层层被剥开,他已经烦躁不安,现在听筱梨白说要和他离婚,他炸裂了。
贺子重像是疯了一样,扑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搂抱筱梨白。
“魔鬼!滚开!”得知自己的母亲被贺尊救了出来,筱梨白像是被去除了封印,又有了思想。
筱梨白及时躲在了贺立群的身后。
“啪啪!”贺立群重重给了贺子重两记耳光,力道之大,打得贺子重眼冒金星,脚步踉跄。
他还没站稳,贺立群一声吩咐,进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将眼睛通红,神情嗜血的贺子重押,以防止他有疯狂的行为。
“抱歉!华杰秘书。”贺立群对华杰秘书表示歉意,“我一直以为,我的儿子能力弱一点之外,也算是一个规矩儒雅的人,没想到内里我竟然这么不了解让他。等我先处理完家事,回头再来商讨阿尊的要求。”
“贺先生,对不起,不如不要约下一次,这一次我直接将贺总的条件说了。”华杰秘书像是征求贺立群的意见,却毫不含糊地开口,“其实,贺总的条件就是,希望贺先生能允许筱梨白和贺子重离婚。”
“贺尊算什么!居然管起我们贺家的家事来了。爸,你绝对不能答应。”
“爸,贺尊绝对是居心叵测,他管我贺家的事情,肯定有进一步的目的,他这是在投石问路,想要进一步控制我们贺家。”
“爸,你不能答应。我只要梨白,没有梨白,我宁愿去死。”
贺子重被两个大汉押着,却是不能动弹,嘴上却是很疯狂地想要说服贺立群。
“掌他嘴。”贺立群怒喝一声。刚才他已经警告过贺子重,没有他的允许,贺子重不能开口说话。破坏了他的规矩,就要受到严惩。
“啪啪啪!”在两个大汉轮流打贺子重嘴巴的声响里,贺立群对华杰秘书说道,“有句老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如果梨白不愿意和子重在一起,我同意他们离婚。”
说完,贺立群又问筱梨白:“梨白,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否已经想好了,决定和子重离婚?”
“离婚!立刻马上!”筱梨白没有一秒的犹豫。
“好,我同意。”贺立群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先让律师拟定协议书,我们贺家会给你一定的补偿。三天之后,你和子重去民政局。”
“不。”筱梨白像是怕被魔鬼拖住腿一般,连忙说不,“贺先生,我不要任何的补偿。真的不要,哪怕是贺家的一分钱。我只求您,今天就让我们离婚。求您了。”
“啊!不!”原本外表儒雅的贺子重,此刻完全是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堵住他的嘴。”贺立群完全不顾华杰秘书这个外人在场。
贺子重的嘴巴被堵上了,他赤红着一双眼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
“贺先生,既然筱小姐的态度十分坚定,您也同意了这件事,这件事就该速战速决。”华杰秘书提议。
贺立群略一沉吟,看了看手表:“华杰秘书说的有道理。我看这样吧,我让民政部门派人来家里,来办这件事。华杰秘书,你就这里当一个见证人吧。”
“呜呜呜!”贺子重挣扎着,他想要反抗,他不想和筱梨白离婚。
自从多年前第一次在筱梨白家乡的酒吧见到筱梨白,他就一眼认定,筱梨白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女人。
他的心里,一直盘旋着一种宿命感,觉得遇到筱梨白,是他一生最大的劫难。
“贺先生,请你快叫民政局的人来。谢谢。”筱梨白的身体颤抖,眼泪直流,但她始终没看贺子重一眼。
她真是恨死了他。想到每次他折磨她的身体,她就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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