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江泽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用平静的声调,接了电话。
“江泽,干嘛不接我电话啊?”陈冰冰又是撒娇又是质问。
“有什么就说。”江泽皱眉,声音却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哦,就是问问你,余下的十万块,几时打给我?”陈冰冰问道。
钱!钱!钱!这个字成了捆住他的绳索。一听到这个字,他就火冒三丈。
“少不了你。过一阵子给你。”他尽力克制住熊熊燃烧的怒火。
“你可要快点,我最近手头特别紧。”陈冰冰说道,“江泽,你要是拖着不给我,可别怪我做事不仁义,将你算计那个姓筱女人家产的事情,告诉姓筱的。”
陈冰冰也很无情。如果陈冰冰在江泽的身边说这些,压抑了很久的江泽,没准会在一时冲动中,掐死她。
“一周之后,一分也不少你。还有什么事?”江泽的声音,尽量克制。
“哦。我有一些衣服忘记了在你那里了,我想过来拿一下。”
“我没时间。”
“不行。你一定要赶回家来,让我拿走。我的那几件衣服,虽然是香奈儿的旧款,挂在网上,也能卖不少钱。你要是不过来帮我开门,让我拿衣服的话,小心我给姓筱的打电话。”
陈冰冰继续得意洋洋地说道:“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心情一不好,脾气一上来,说不定会说出什么呢。”
“行了。”江泽看了看车载导航屏幕上的时间,谁叫这个女人太熟悉他的为人,捏住了他的一些把柄呢,“我马上回来,你来取。”
“好的。那待会儿见。”陈冰冰得意洋洋地挂了电话。
江泽气愤地捶了一记方向盘,再看了看时间,他去找忠哥,正好顺路路过家,先让陈冰冰这个烦人难缠的女人,将她的衣服拿走。
十几分钟的车程,江泽驱车,回到了租住的小区。
前一阵子,他将自己的五居室抵押了出去,然后搬出来,租住在了这里。
江泽上楼,看到陈冰冰早就在他的家门口等他,陈冰冰正拿着一包糖炒栗子,优哉游哉地吃着。
看到这个女人悠闲的模样,他就无比的火大。
“来啦!”陈冰冰的红唇里,吐出一颗栗子壳。
江泽没理她,厌恶到根本不想拿正眼去看她。
江泽沉着脸,将门打开:“拿上你的东西,快滚!”
“切!”听到江泽口出怒言,陈冰冰白了江泽一眼。
她扭着一抹柔腰,走了进来,在江泽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衣服拿好了没有?”江泽冷声,他看了看手机时间,想要尽早让陈冰冰滚蛋离开,不能耽误了他去找东哥的时间。
“还有一件白色的香奈儿连衣裙还没找到。那件衣服虽然是两年前的款式,但是二手转卖,也能卖一些钱。再等等。”陈冰冰继续翻箱倒柜。
“三分钟时间。三分钟之后,滚。”江泽已经不耐烦了。
三分钟之后,陈冰冰裹着一包衣服,走了出来:“行了,行了!跟个催命鬼似的。江泽,好歹我们也相爱过,在一张床睡过,你真是冷血。”
说着,陈冰冰要从江泽的身边经过,却被江泽拦住。
“江泽,你想要干嘛?”陈冰冰看到江泽的眼神里,有通红的不正常的血腥。
“把你的衣服打开。”江泽去抢陈冰冰手上的那一卷衣服。
“我就不打开。”陈冰冰慌了。
“你这个贱货!休想从我这里偷走什么!”江泽真正地爆发了,用足了力道,将陈冰冰的那一卷衣服抢了过来。
“啪嗒!”衣服里掉下来一只明代的青瓷笔洗。这件笔洗,是江泽家的传家之宝。
江泽的爷爷交代过江泽,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样子的困难,这一件传家的宝贝无论如何也不能变卖和丢失。
“当啷!”笔洗从衣服里掉出来,落在瓷砖地上,摔成了三片。
瞬间,江泽所有的理智全部丢掉,他通红着一双眼睛,将陈冰冰推翻在地上。
“救命!呜!”陈冰冰被江泽脸上的杀气给吓坏了,刚喊了一声救命,就被骑在身上的江泽,一手掐住了喉咙,一手抓起陈冰冰的衣服,将她的嘴巴堵住。
“呜呜呜!”陈冰冰挣扎,骑在她身上的江泽,双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就更加用力。
江泽无比的愤怒,将这一阵子以来,在生意上的失落和压抑,全部发泄在了这个讨厌的前女友身上。
这个贱人,居然摔碎了他唯一的最值钱最宝贝的东西。
“呜呜呜!”陈冰冰的挣扎越来越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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