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并不是夏欣。夏欣是这一个圈子里的名媛,前一阵子,她在私下几个好朋友面前宣布,她正式出柜,从此不再喜欢男人。
黑天鹅是来对衡温暖谈这一件八卦的,没想到,贺太太竟然说她是夏欣。
贺太太是哪里不对劲了啊?
看她的样子,可绝对不是开玩笑。
而田恬馨,丢下了这位黑天鹅太太之后,转身进了大厅。寻找贺尊。
贺尊和朋友简短地聊完天之后,也在寻找她。
朝着大厅里面走,远远地,她看到了贺尊的背影。贺尊正背对着她,和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在交谈。
这一路走,田恬馨已经编好了离开这里的理由,她要将这个理由对贺尊说,她朝着贺尊迈步,刚跨出一步,她又停住了脚步。
她要对贺尊说谎,可是面对他,她怕谎言被他拆穿。
贺尊并不是好糊弄的,一旦被他发现,就会顺着这一思路,查出事实。
咬着唇,想了想之后,田恬馨出了宴会的酒店。
由于她穿了华美的礼服裙,走在大街上,十分醒目。
她得要将这走路有点累赘的礼服裙换下来。
她朝着路边看了一眼,有一家中档的女装店。没多想,她走了进去。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帮忙的么?”里面的店员问道。看她身上那一身华服和首饰,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或者太太。所以,导购小姐格外尊敬田恬馨。
“帮我拿你们店里价格最贵的一条连衣裙来。”田恬馨说道。
“好的。小姐,这一款就是我们店里最好的裙子了。”导购小姐将田恬馨带到了一条黑色的裙子面前。
田恬馨看了一眼,质感和面料都不错,立刻试了一下。
“小姐,衣服很适合您。您真有气质。”导购小姐真心发出感叹。
田恬馨拿衡温暖的手机,付款。用着衡温暖的钱,她的心里,终究是有一点心虚。
换上那一套裙子,让导购小姐将礼服裙装到纸袋,她匆匆忙忙出了那一家店铺。
她准备给贺尊微信留言,说自己离开的理由,贺尊却给她来电。
“在哪?”贺尊问道。
“哦,老公,我正要跟你说,我已经离开宴会了。”
“有事?”贺尊问道。
“嗯,我刚才接到电话,我有个旧同学,她失恋了,她的男朋友劈腿,和她分手,她现在心情很糟糕。”
田恬馨的心突突地跳着,继续说道:“她打电话给我,她想寻死。我和她以前是很好的朋友,我不能看她想不开,所以,我要去安慰她。”
田恬馨说道,她甚至编好了那个想自杀的女孩的名字和一些小细节,等着贺尊来继续追问她。
那头的贺尊,却没有问。只是略一沉吟:“去吧。自己小心。”
田恬馨一愣,没想到贺尊竟然这样宽怀。
“嗯。我知道。”她心里感动于他的温情和体贴,和这样的男人生活一辈子,真是太幸运了。
结束了和田恬馨的通话,贺尊握着手机,轻轻拧着眉心,若有所思。
隐隐的第六感中,他觉得老婆大人哪里似乎有点不同寻常,但,这也是一种隐隐的,奇怪的感觉。
说不清楚,道不明白,隐隐的横在心里。
“贺总,在想什么?”刚才和田恬馨聊天的那一位黑天鹅太太,款款地走了过来。
贺尊回神,用他一惯的清冷,对着黑天鹅扫了一眼,算是招呼。
帅哥人人都爱,黑天鹅也爱贺尊的颜植,对他充满着想象力,喜欢没话找话。
“贺总,贺太太是不是有了?”黑天鹅问道。
贺尊拧着眉心,再睨了贺天鹅一眼。黑天鹅却无知无觉,继续说道:“女人一旦怀上了宝宝,会变得很健忘。刚才,贺太太竟然认不出我来了。贺太太几时生产啊?”
她断定,贺尊的老婆刚才健忘的举动,一定是怀上了孩子。
黑天鹅一定神,忽然发现贺尊不见了。
“去哪里了?”她转了个身,到处找贺尊,却看不到他的影子。
黑天鹅的心里不是滋味:长的帅的人,是不是都这样脾气古怪?没有礼貌?
贺尊也离开了宴会,他一边开车,一边给华杰秘书打电话。
“华秘书,找人定位一下温暖的手机,查她具体的方位。”贺尊简短地说道。
贺总不是和贺太太在参加宴会么?怎么转眼要调查贺太太的去向?
依然是这样,心里纵然有疑问,华杰秘书也不会多问,只是按照主人的意思,开始联络手下,调查女主人现在身在何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