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杰秘书领命,跟着贺尊一起,带着人,前往上方山。
上方山上。
衡温暖被关在山底下挖出来的一间地下秘室内。
她被反捆着,卷缩在密室的一角里。
她的嘴里,被塞着布条。在她不远处,有两个男人正看守者着她。他们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她会借着机会逃脱。
衡温暖静静地坐在地上,她不能坐以待毙啊。想到这,衡温暖到处找可以逃脱的方法。
可是室内空空如也,四个面的墙,都是用一块块粗糙的未经修磨的石头垒成。
看着凹凸不平的石墙面,衡温暖的心里,冒出了一个主意:利用墙面,将反绑住手的麻绳磨断。
想到这,她趁着两个男人不注意时,一点一点,朝着墙角移去。她已经找准了墙角处一块垒石的棱角,拿它当刀子。
很艰辛地,她移到了墙角,不动声色地,拿着被反绑住的手腕,在菱角上割磨。
两个看守的男人很无聊,先是你一根我一根地抽烟和闷头玩手机游戏。
后来,烟也抽光了,手机流量也用光了,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想要找一点乐趣。
“哥,这女人长的真不错。不如,我们开开荤,反正李小姐也不知道。”一个男人,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衡温暖的身上。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壳,眼睛在衡温暖的身上,来回流连。
“你疯了啊。这女人可不是我们随便能乱碰的。碰了他,估计以后都不知怎么死的。”另外一个连连摆手,表示不敢。
“真胆小。”那一个很鄙视同伴,“你以为李小姐将这个女人弄到这里来,还会给这个女人活命的机会么?肯定不会的。我告诉你,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活着出这个山的。”
“你想你去。反正我不参与。”另外一个同伴,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胆小鬼!”那一个鄙夷的看了同伴一眼,走到了衡温暖的面前,上下打量了衡温暖,特别是看到衡温暖那粉粉的唇和那露在衣服外面的细嫩脖子,他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解开腰间的皮带。
“我有艾滋!”衡温暖急了,脱口而出。她现在没好的办法,只能先拖延时间。唯有拖延时间,说不定能找到逃脱的办法。
那个男人解皮带的手,显然一僵,不过他马上不相信:“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
“真的,我是不想害你,才告诉你的。”衡温暖的脑子,飞速转动,“我家以前很穷,爸爸开出租养家,妈妈在家当家庭主妇。十六岁那年,我为了买一条特别喜欢的裙子,抄了墙上的小广告,跑到黑市去卖血。然后感染了艾滋。”
“直到大学毕业之后,我才查出来,得了艾滋。”衡温暖说得惟妙惟肖。
“你胡说!你有那样的病,还会有有钱男人娶你?”那一个男人显然不信。
“我是想了很多办法瞒着他的。”衡温暖音色低沉,“为了瞒住老公,我下了不少功夫,动了不少的脑筋。”
人人都怕死,特别是听到这样的病,都避之不及。衡温暖看到,男人嘴上这样说,脸上却出现了犹豫之色。
“我是觉得自己不能再造孽,所以良心发现,才告诉你的。”衡温暖叹一口气,两只眼睛有了泪雾,“我知道你不信,不然你看我的腿吧。你就相信了。”
衡温暖穿的是一条通勤的阔腿裤,男人将信将疑,弯下腰,将她的裤脚管,往上提了提。
男人立刻傻眼了。
衡温暖的腿上,布满了大面积的疙瘩和创面。
他的印象里,似乎得了艾滋的人,就是会皮肤长满这种奇怪的异物。
视觉的刺激,让男人浑身一麻,他慌忙扣好了皮带。比起让老二舒服,还是性命要紧啊。
衡温暖见男人收了侵犯她的心,她在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说到底,还是得要感谢腿上那一片被蚊虫和不知名的小生物咬出来的湿疹。
是这一片慎人的皮肤疾病,退了敌人。
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那扇石门,却被打开了。
卷缩在角落里的衡温暖,一边暗中磨着手上的绳子,一边看究竟是谁进来了。
她的心,忽然雀跃。是老公!
没错!是她的老公!
这一刻,她无比的激动。他就是她的神,总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在她的身边。
贺尊走在前面,后面是华杰秘书,还有二十来个身强力壮的保镖。
“你们是谁?”那两个男人,看着呼啦啦涌进来那么多人,知道大事不妙。
贺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衡温暖的面前,立刻蹲下来,帮她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一下子,衡温暖扑入了老公温暖的怀抱里。
那是一座温暖的避风港,可以为她遮挡人生的风风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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