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寡欲,我只是想像在王府一般,求个安宁。”
陈沁的手一顿,撕拉一声,帘子被撕破扔地上。
“怎么?想你的王府了?还是想你的男人了?清心寡欲,那得问朕答不答应。”
陈沁满眼恨意的走到陆云蒸身前,陆云蒸故意道,
“以前,只要是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他都不会逼我。”
男人最恨什么,在男人面前提另一个男人的好。陆云蒸是故意的,她不会去魅惑别人,那么只能激进别人了。
她知道对于男人来说,要想达到她想要的结果,要么顺着他的意思,诱惑他。可是她学不来,现在就那么做,也太假。那么只能走偏途了,就是逆着他的意,反其道而行,激怒他,让他恼羞成怒,越是如此,越是比较和不能做的,那么有些男人则是越要去做。
陈沁便是这样的人!
白花,白色装置,对过去的留恋和回忆,都能使得陈沁恼怒。
而那个香包则是引陈沁来的引索。看到陈沁现在的表现,陆云蒸很满意,目的达到了!
接下来就得靠药了。但愿有效。
“那是以前!也不是朕,朕就喜欢强人所难!你想清心寡欲,”
哼,陈沁轻笑道,
“朕便偏不让你如意!”
说着,陈沁直接私下陆云蒸的衣袖来,陆云蒸大惊,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伪君子!”
伪君子一词,再度让陈沁大怒,
“好,朕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伪君子!”
说着陈沁便是强行扑了上去,陆云蒸见此,手偷偷的伸进衣服里,打开了她苦心研制的毒,“撕拉”
陆云蒸脖子处的衣服被撕下,陈沁恶心的贴到陆云蒸的脖子处,闻了起来,
“真香,难怪皇弟会喜欢你。”
陆云蒸心一痛,转而咬唇冷笑,闻吧,好好闻,一会儿你便知道这闻的代价了。陈沁的脸已经涨红起来,陆云蒸知道是香炉起了作用,而陈沁越来越急躁,对陆云蒸越来越毛手毛脚,陆云蒸便也知道,毒起作用了。
“放开我,放开我”
陆云蒸挣扎起来,故意用手推动了椅子,借势离床越来越近。陈沁看到床,眼里的渴望更深,直接将陆云蒸抱起,放倒床上,然后就要下一步动作,陆云蒸适时的掏出药瓶,一股浓香散出,陈沁便飘飘然了。
陆云蒸见此,赶紧挪动到一旁,然后将一团被子扔给陈沁,陈沁抓到被子,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拿着便蹂躏起来。
陆云蒸摸爬着伸长了手,将窗帘拉下,然后又使了力气,半坐在一旁,眼神极其冷漠的看着陈沁在床上动来动去,将被子当成她一般,甚至,发出声音来。
药,起作用了,致幻致毒。释放之后,却也会烟消云散。但是现在还是最激烈的时候,陆云蒸冷眸,瞥了别处一眼,心思清明,外面小鹿听到陈沁的声音,也定是不好受吧。小鹿已经吸入了不少毒香。
正如陆云蒸所料,站在外面和谭公公守夜的小鹿,很是煎熬。细细密密的汗珠都涌出来了,心里更是将陆云蒸骂了一个遍。
身体亦是难受的紧。偏偏这个时候,陆云蒸故意将外衣脱下,自己撕扯起来,那撕衣服的声音,更是折磨着小鹿,连外面的谭公公听着都不禁不好意思起来,可见激烈!
但是里面陆云蒸却是平静的很,对于情迷中的小鹿和陈沁,她的心里更多的是恨,她一定要将小鹿逼得发狂,让她吐出真言。
她也要陈沁沉迷其中,自以为得到了她,其实不过,哼!为孩子铺路!
一箭双雕,一举两得,这些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夜,漫长的让小鹿发狂,夜,浓烈的让陈沁迷了心智。
天蒙蒙亮,床榻终于停止了摇动,陈沁疲惫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陆云蒸这才将撕碎的衣物一扔,全撒在床上,
然后穿着仅剩的肚兜和里裤,而且还是褶皱的,在陈沁身边躺下,侧过身去。很快,陆云蒸便听到外面谭公公喊,
“皇上,该早朝了。”
然而陈沁一点动静也没有,接着谭公公又是叫了几声,还是没反应,便着急了,不知该如何是好。进,也不是,退,退哪里去?
煎熬了一夜,折磨了一夜,一夜怒火的小鹿终于爆发了,自荐自己闯了进来,而进门,地上的帘子,衣服,更是刺激了小鹿的眼。小鹿忍住一切,来到床榻前,大声道,
“皇上,该上早朝了。”
然而陈沁依然没醒,又是几声,终于陈沁缓缓的睁开了疲惫的双眼,便看到了背对着的陆云蒸的背上,青青紫紫的掐痕,和一床的凌乱,顿时,有些心惊,昨天他这么激烈?
而不知,那些都是陆云蒸做给他看的,那些青紫的痕迹,也是陆云蒸自己上手,自己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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