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大家都以为可以早早退朝的时候,太子殿下忽然出列,跪地道:“儿臣有事启奏!”
“何事?”皇帝日夜操劳,此时起了个大早,睡眠不足,还带着昏昏欲睡的疲态。
“儿臣以为现在虽然国泰民安,但是大承富足,我们应当与之交好,将我国发展得更为繁盛,所以,儿臣想恳求父皇,为儿臣求娶福宁公主!”
“哦?”皇帝顿时坐直了身子,原本昏昏欲睡的目光也霎时间变得犀利起来,“你倒是说说理由!”
“启禀父皇,儿臣以为,两国邦交莫如结成秦晋之好,就好比大承和漠北,七公主嫁到漠北给漠北带去无数的知识和财富,这些对于漠北的发展有莫大的好处……”
他话未说完,周牧阳顿时也走出了队列:“启奏父皇,儿臣也想求娶福宁公主!”
“嗯?”皇帝的目光已经犀利如利箭了,目光之中一股无形的威压释放出来,让在场的臣子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周牧阳跪在殿堂之上,挺直了脊背,丝毫不惧皇帝的目光,继续说下去:“儿臣以为,皇兄乃是国之储君,皇兄的太子妃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我们楚宇的一国之母怎么能让一个外族女子担任?但是儿臣就不一样了,儿臣是个闲散王爷,将来成亲之后就会去就藩若是儿臣娶了福宁公主,既能维系两国邦交,也不用承担风险!并且大承所提出的开放通商口岸的举措也可以在儿臣的封地先行推行试点,以观成效!”
他这话音一落,大殿里几乎静寂无声,那些原本还准备站出来声援太子的人也不好再说话了,一说话便会变成坚持让外邦女子成为未来**。这是何意?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得一身骚!
周牧辰道:“福宁公主曾经对儿臣有救命之恩,儿臣心仪已久!”
周牧阳立刻反驳:“皇兄只知心仪福宁公主,可知福宁公主也心悦你吗?”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但是他没有管周牧辰的反应,而是向皇帝道,“父皇,儿臣在梅溪书院求学,与福宁公主有同窗之谊,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若是论了解,没有人比儿臣更了解她的!况且皇兄若是为了报恩就让一个外族女子来做**,陷整个楚宇于不义,这也太儿戏了!儿臣愿为父皇分忧,承担起与大承邦交友好之责!”
他话音刚落,皇帝尚未作出表态,又一个人走出了队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周牧宇人长得阴柔漂亮,声音也是中性的柔和好听:“父皇,儿臣也想求娶福宁公主!”
这次皇帝真的绷不住笑了:“你又凑什么热闹?”
“儿臣对福宁公主一见倾心,一日不见,思之若狂!求父皇成全!”
开玩笑!谁娶了福宁公主,就等于是得到了整个大承的支持!没见漠北的呼延旭娶了七公主就稳稳当当地坐稳了大可汗的位置么?梁木樨的地位虽然及不上七公主,但是她是南浔皇后的唯一弟子,有这层保护伞在,怎么会差了?
况且梁木樨生得漂亮,容颜绝色,配楚宇的任何一个皇子都绰绰有余。
这么好的事情,凭什么他们两个再争?他当然要插一脚,万一皇帝答应了呢?就算不答应,他得不到的东西,他们两个也别想得到!
周牧阳跪在绒厚的地毯上,双手垂在身侧,缓缓握紧,沉声道:“儿臣在梅溪书院学习多年,在众多师生中名声颇佳,若是由儿臣求娶福宁公主,更能得大承帝后之心,求父皇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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