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樨一瞬间脸就红透了,周牧阳却跳起来急急地往外面跑去,仿佛火烧屁股一样,真让人哭笑不得。
其实光是她这间院子就还有至少十几间空屋子,她明白他之所以不想留下来,大约是怕坏了她的名声,但是这件事为什么就不能只说呢?非要这样!真是!
叶天星刚好端着药碗从外面进来,跟他擦肩而过,看见周牧阳落荒而逃,他不明所以地指着周牧阳问:“他这是怎么了?”
梁木樨道:“他说有急事要办!”
叶天星探头出去,就看见周牧阳在院子里连翻了好几个空心跟头,还一剑挥出将高大的梧桐树枝削下来一个枝头。
他顿时抚额:“他又在抽什么风呢?”
周牧阳却在这时吹了声口哨,惊云飞奔而来,他根本没有踩脚蹬,直接飞身而起,落在了马背上,一路策马奔腾而去,很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样子。
叶天星很是无语:“他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你们不会吵架了吧?”
“没有啊!”梁木樨无辜地摊摊手,“我怎么可能跟他吵架,万一他生气了打我一顿怎么办?”
“得了吧!他舍得打你?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叶天星调侃了两句,便把手中的药碗递给她:“快喝了吧!”
梁木樨点点头,乖乖地把药喝完了。
叶天星又叮嘱她:“往后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不能动武了,知道吗?你知道今天有多危险吗?你身边要是没有我的解毒丸,很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他刚才那几句话不过是安慰周牧阳的,具体情况其实很凶险,不过也就是在醒与不醒之间,若是醒过来就没有什么危险了,但是不醒的话就很不好说。
“嗯,我知道了,但是当时的情况太危急了,我若是不出手,只怕阿泽卡和他两个人都没命了。”
叶天星也可以想见周牧阳发起疯来是多么危险,据说在漠北的时候,他带了五百人就敢去冲扎合十万人的军队了。
他叹了口气:“牧阳对什么东西都不在意,唯有你,是他的逆鳞!只要是涉及到你的事情,他的脑子就不够用了……”
梁木樨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往常叶天星都是打趣她,而这次竟然这样在认真地在跟她说这件事。
叶天星仿佛知道她不会回答,接着说下去:“说起来,这也算是一种病吧!”心病也是病,“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多顺着他点,他就很开心了!”
“嗯,我知道!”如果这样能够让周牧阳开心起来,那也未尝不好。
本来就是她欠了他的,他不跟她计较前世的事情,她忍了忍,帮帮他,让他快乐有什么不可以呢?
梁木樨点点头:“我会的!你放心吧!”然后岔开话题,“今天晚上吃什么?”
一说到吃的叶天星几很开心,把什么不愉快都忘了,跟梁木樨说了几样菜,又暗暗惋惜:“可惜不是你亲手做的!”
梁木樨安慰他:“莺时做的也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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