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回神摆摆手:“蓁姐姐,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现在要去趟府衙,不能陪你继续逛下去了。”
池蓁蓁惊愕:“究竟发生了什么?”
“蓁姐姐,我现在还只是猜测,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可好?”白漫有些急切道。
“那你快去吧。”
白漫当下出了绸缎庄,和坐着马车辕上等待的洛石说了几句话,就向京兆府赶去。
……
当白漫赶到京兆府衙的时候,池睿正对着大大小小十几样的软剑沉眉思索。
“义父!”白漫打断了他的思绪。
池睿抬头,便见白漫呼吸急促,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道:“何事如此匆忙?”
白漫看了一眼桌上的软剑,道:“义父,可是为案子发愁。”
“皇上责令为父七日之内破案,如今五日已过,留给为父的时间不多了。不过小漫无需担忧,为父已有些许眉目。”
白漫却知此事迫在眉睫,道:“义父,我觉得有一个人很可疑。”
“哦?何人?”
“昙花阁,顾汐。”白漫径自坐到一旁,将认识顾汐的经过和来到京城之后和她有关的事情一一告知。
半响,池睿道:“如你所说,你们在章丹县外遇见昏迷的顾汐?”
白漫点头:“在那之后,我们在章丹县外就发现了十几具尸体。当时从尸体的种种迹象和脖子上留下的伤口来看,均属于同一人所为。”当时那些尸体身上都非常干净,以至于他们在远处根本无法辨认那些人是死是活。
“可你也说你们遇到她的地方,再到章丹县外,足足行了半个时辰,那么远的距离,她一个女子如何在杀了人之后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行那么远?”池睿若有所思,片刻又道:“除非此人武艺高强。”
“义父,我也是这么以为。我还记得当时作证的土匪就提到曾见过一个白影飘去。当时我们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这这般想来他说不定看到的就是顾汐。”白漫想起初见顾汐的时候,她便是一身白衣。
再有,顾汐的舞姿惊人,仿若一只娉婷的白蝶,足下轻点间便可灵动的旋转起跃。当时她还惊诧与她每一步都似能在空中定格,现在想来若是顾汐真有武功,那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小漫,这些不过是你的揣测,你可有真凭实据?”池睿问道。
白漫点头:“义父稍等,我已让洛石回府取来。”
片刻之后,洛石急行而来,在白漫示意下从腰间的布袋里取出一件珊瑚紫的襦裙。
白漫将其翻开,指着腰间处多余出来的一条带子道:“义父,这是顾汐的衣服,你看此处,可能藏剑?”
池睿闻言,将那腰带和桌面上的几柄软剑一一对照,随后挑出其中一柄,示意白漫穿入腰带。
白漫却是直接取过衣服去了内室,不稍片刻就换好了衣服出来,在两人面前转了一圈,道:“义父,这软剑藏身在腰间,当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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