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似乎不是很理解,霍瑶闭了闭眼睛,也不想解释自己的姨妈与绿茶的恩恩怨怨,毕竟开口真的难。
看出来她也说不了,男人轻轻替她揉着腰,然后伸手将床头的水拿过来:“热水,但是可以喝,你熨一下。”
奈何已经皱成苦瓜的某瑶哪里还有力气爬起来,她现在只觉得无论什么姿势都无法缓解一丝一毫的疼痛,简直是要送命。
傅译拉过被子来,替她脱了大衣,然后裹起来,让她枕在自己腿上,霍瑶使不上劲,只能抠着他的腿:“傅译……”
“嗯?”
“我怕是……挺不过去了。”
“……”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讲什么的女人继续说着胡话:“我真的不行了……”
而收到命令上来送红糖水的胖子刚好听了一耳朵,眼睛都霍然瞪大了,几步走上前来,看着霍瑶疼得一脸地汗,不禁跟着吓了一跳:“霍瑶你没事吧?怎么会活不下去?没事的,傅译有钱,咱们治!”
傅译:“……”直接从胖子手里端过红糖水来,挥手让他走,奈何胖子捱着没下去,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这个人,你老婆都要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动啊!赶紧送医院啊!没见人都不行了吗?!”
傅译:“……”
胖子:“霍瑶,不然我带你去?”
“别动……我……别动……”
傅译:“看见没?”
胖子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又收回来,觉得这一对都是神经病,然后就咚咚咚地下了楼,并且记得摔上了门。
傅译拍了拍腿上的某个左不是,右不是的女人:“把红糖水喝了,就不疼了。”
“不……”霍瑶只拉扯着他的衣服,“我起不来。”
“没让你起来。”男人放下碗,然后将她慢慢移到枕头上,又垫高了两个枕头,见着她皱着的眉头,才又捧起碗来,“张嘴就行。”
一股甜丝丝的味道直冲过来,唇边已经是甜腻。
见她没张嘴,男人等了几秒,又将勺子送回碗里,重新舀了一勺子:“啊——”
霍瑶有些涣散的神识中,就听得男人这声音,温软得不像话,不知不觉就张了嘴,满口的姜糖,又辣又冲,遂又带了些哭腔:“太甜了……我不喝……”
傅译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不舒服的时候,霍瑶也会这般小女儿作态,想了想,温言道:“那我陪你一起喝,我喝一口,你喝一口好不好?”
“嗯……”
于是,这样一碗红糖水,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终于是喂完了。放下碗,男人为她压了压被角,将一边充好电的暖手宝塞进了她手里,教她按着肚子,霍瑶此时感觉已经熬过去了一阵疼痛的高峰,终于是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傅译。”
“嗯。”
“求你,把我打晕吧。”
“说什么鬼话?”
“那给我买点止痛药好吗?”
“处方药,伤身体伤神经,药是好东西吗?不准吃。”
“我疼。我受不了了。”
男人撑在床头,低着头看她,那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祈求,伸手替她将碎发理好:“止痛药没有,不过止疼的方法有。”
“是什么?”
干燥苍白的唇被男人含住,然后,犹带着红糖水的甜腻的舌撬开了她紧咬的牙关。
傅译:“你知道亲吻能有安定的效果吗?”
“唔……”
“而且,我还能让你十个月不疼,如果你需要的话,下周我可以……”
“不……不疼了……”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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