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隔多年,虽说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般,她的眉眼还清晰着,上官子贤也能感觉得到,如若他们真的再见面的话,或许就是真真正正的两种感觉了。他们可能会有很多关系,但却唯独不会是恋人。
错过的就是错过了,不管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接受还是一味地抗拒,停滞或是张望不停,也依旧改变不了什么。多说无益,再多的情绪似乎也在那么一瞬间都哽咽了。再多的不甘心,不舍得,也还是要一一放在心上,偶尔拿出来回忆。
“算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多提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去谈谈其他的事情。独执,温鸢你们如何了?虽说刚开始时是那小丫头先对你死缠烂打的,可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到最后用情至深的你吧?打算什么时候请兄弟喝喜酒呢?为此,我可是盼了许久呢。”
如果要问上官子贤最期许的爱情是什么样的话,他一定会说如独执和温鸢。虽说他们刚开始总是有吵不完的话题,两个人就像是仇人一般,见面时分外眼红,可当情滋生时,这何尝又不是一对冤家呢?也正是因为是上天注定的一对欢喜冤家,才是如何吵也不会分离的。这就是上官子贤羡慕的爱情,像是活在故事中的爱情,美好却不觉得遥远。
“那个疯丫头只喜欢到处飘来飘去的,哪有闲的住的时候啊?况且,就算是我想娶了那疯丫头,也得看那疯丫头肯不肯嫁啊!她骨子里就是倔,想说服她还需要些时日。虽说那疯丫头大部分的时候吵吵闹闹的,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可为了让她不祸害别人,似乎的确是靠我娶她呢。”
提及温鸢时独执虽然面上嫌弃,可是眼里却充满了温柔和宠溺。温鸢虽不是独执的全部,可是却占了三分之二。当一个男人把三分之二的心都给了一个女人,处处体贴宠爱,难道,还不是爱么?
独执虽然并不是一个情场上的高手,可却是在力所能及的对温鸢好。温鸢对于他来说,不仅仅只是恋人,更是亲人。恋人加亲人,还有谁能比他们的关系更亲密么?
“那就好,我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温鸢是不是说过想出去闯荡?怎么样,你们可定好时间了?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也好送送你们?”
上官子贤是王爷,这也注定了他与自由无关,自然不能同独执他们一起去游山玩水。同样,上官子贤最羡慕独执的一点是,他活的潇洒,活的自在,不受外界约束。且,还有了可以陪伴终生的人,怎么能不幸福?怎么会不幸福呢?
“那疯丫头性子执拗,本来我是打算再陪小王爷一起举杯对影的,只是那疯丫头催的急。若是反驳那疯丫头,那疯丫头还不知道会被气成什么样子呢!所以,为了那疯丫头,我在楚国待着的时间,怕也只有这几日了。若说回来的话,我也不清楚了,她想玩儿到什么时候,我便陪她玩儿到什么时候。虽说不能摘星星摘月亮,可也不至于拂了她的意。小王爷也别笑,等到小王爷找到了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想要陪伴终生的人,就会知道我这种感受了!就像是漂流四方的浪子有了梦寐以求的家,有了她就是有了家,不管是走到哪里,知道有一个人在惦念自己,就会觉得心里暖暖的。”
独执发现,每一次只要他一提及温鸢这个疯丫头时,总会有说不完的话。就好像恨不得别人都晓得他家疯丫头有多好,又像是在对全世界宣告温鸢的主权。不得不承认,虽然是有些别扭,但独执宠温鸢的的确确是宠到了骨子里。
“那便好。既然想要出去走走,四处游山玩水也是极好的。当初说过一起游山玩水,现在你还是陪你家的美人就好了。你们都有了各自的归宿,眼下也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了,更别说有谁惦念。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希望有一个人可以走进我的心,为我惦念,我也为她而痴狂。”
最后那个人是离歌,不管路途多遥远,他们可以一起执手走过。再多的艰难险阻,在他们面前也都变得什么都算不上。上官子贤在心里偷加了几句。这些话,他自然不会同独执说的,若是独执知晓了,定要嘲笑他的。
独执也一定想不到,他曾以为已经已经离上官子贤的人,还扎根似得住进了上官子贤的心,无论使出什么样的招数,也依旧是什么都做不了。连上官子贤都没什么办法,若是他真有什么办法的话,也不会让自己到如今还如此的狼狈。再怎么说,上官子贤还会是楚国的小王爷,至于那个女人究竟会怎样,也只是和沈晔有关,同上官子贤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王爷啊,你也别着急,迟早有一天,该得到的还是会得到的,也只是看时间问题罢了。时间到了,缘分到了,自然会好的。而那些强求不来的缘分,也只有趁早忘了。我和疯丫头回来时,定要与你痛饮。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却没有争吵过一笔,倒也是稀奇的事情。我也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也晓得小王爷重情义。我们走了之后,小王爷且好好保重。在这淤泥中,除了独善其身早就没什么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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