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眸光一流转,往杯中倒了酒,朝盛帝敬酒去,盛帝饮后,工部尚书再给廉亲王敬酒去。
工部尚书,看是像喝醉了一般:“微臣敬亲王一杯。”
醉了一般的神色,连金樽酒杯也拿不稳,手一抖,全撒在了廉亲王夙曦涧的身上。
溅湿了他一身,廉亲王怒起:“大胆!”
工部尚书道:“廉亲王算什么东西,脾气大,本事一般般。”
廉亲王脸色黑了下来,极度不高兴,若非不是碍着盛帝在场,皇帝面前不得放肆,否则他早让人拉这什么劳仔尚书下去,狠狠的赏他板子。
盛帝见工部尚书醉同烂泥,挥挥手。工部尚书由人扶着出了宫殿。
廉亲王夙曦涧界时已经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廉亲王夙曦涧极度不高兴。
盛帝摇晃着金樽酒杯道:“那工部尚书也是喝醉了酒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人呢?”廉亲王夙曦涧问。
梅蓝儿身穿贵妃装,发上金银十二叉,细声莺莺的说:“已经叫人抬回工部尚书府了。”
廉亲王夙曦涧隐隐感觉不对劲,感敏的问:“皇兄,臣弟总感觉这工部尚书府有不对劲的地方,臣弟斗胆一问,之前皇兄可是跟他说了什么?”
盛帝微微笑着说:“朕说,内务府缺个位置,谁能胜任?”
“他如何回答?”廉亲王说。
“他说曦涧你能胜任。”盛帝眸光转看向廉亲王夙曦涧。
夙曦涧说:“除此之外,皇兄再没对他说有其它的吗?”
“朕说了,朕说朕不放心天地独霸,在近期内,可能会派杀手除掉天地独霸。”盛帝无所畏惧的说,如今天下大权在手,他还有什么好忌惮。
梅蓝儿明显一惊,皇上还是不肯放过独霸哥哥?
她的心如被什么给揪住,疼痛不已。
她不希望天地独霸出事。
廉亲王夙曦涧大惊,道:“皇兄,工部尚书万万不可放回府啊。”
廉亲王夙曦涧曾在一本专门调查记录天地独霸的私党上,看到过工部尚书这名册。
“为何哈?”盛帝问。
“他曾经是天地独霸的私党。”廉亲王夙曦涧说。
梅蓝儿心中希望工部尚书赶紧把盛帝要在近期内对天地独霸下毒手的消息,赶紧带给天地独霸。
盛帝则不是,从容的说:“他之前曾经是天地独霸的私党没错。现在,他已经对朕发誓,百般求朕给他悔过自新的机会了。”跟对主子,站对线,看对队伍。
看着盛帝自信满满的样子,人心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藏在肚皮里人心隔肚皮:“皇兄,岂能被他几滴眼泪,两三几句……。”
廉亲王夙曦涧的话被打断:“曦涧,朕打算化敌为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一敌不如多一友,咱们又何必总去做那些先树敌后灭敌的蠢事呢?”
“不能放他走啊,天地独霸的势力尚未根除……。”廉亲王夙曦涧苦口婆心的说。
“你是说人家有二心,有贼心?在朕问他谁能胜任哪个职位的时候,你瞧瞧人家,一个劲的跟朕说你的好话,向朕推荐你。刚才人家工部尚书也是因为醉了的原姑才不小心溅了你一身,言行妄狂粗鲁了些,你堂堂一亲王也不必如此小肚鸡眼的在背后报复人家工部尚书。”盛帝这一番话说得,误解了廉亲王夙曦涧的一番忠心。
圣意不可违抗,廉亲王夙曦涧低下头:“臣弟领命,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状,梅蓝儿长呼出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心中不停的祈祷:愿天地独霸能平安躲过这一劫。
工部尚书一出了皇宫,回到工部尚书府,醉酒的样子马上撕去,让书童磨了墨,文房四宝皆备集。
提起了笔,沾了沾墨,便在纸上写下一一秀字。
然后将信密封,交给心腹:
“务必亲自交到独霸大人手中,若有人跟踪………。”工部尚书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黑衣人单膝下跪领命,随既一飞冲天,消失在原地。
天地独霸府。密室中,羽阿兰从黑衣人手中接过密信后,并没给黑衣人任何指示,一话也不发的让黑衣人退下了。
天地独霸的她看过信中内容,芊手将信纸在烛火的燃烧下化为灰烬。
久久站立不语,忍字头上一把刀!
利益,在她眼中除了利益,还在生存,世上没有无冤无故的爱,也没有无冤无故的恨,为了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盛帝,这江山,老子迟早要易主!
在廉亲王出了皇宫后,他心情无比复杂,一方面他希望盛帝能独揽大权,能集权。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天地独霸能安好无事。
思及此,廉亲王想见见天地独霸。
天地独霸已经倒台了,廉亲王他没有避嫌的直接朝天地独霸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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