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红唇微张,紧紧闭着双眼,那卷长挺翘的睫毛还不安地颤动了几下。
脸颊在陆长风的动作下,呈现出向前迎送的动作。
好似在邀人一品芳泽。
陆长风下腹一热,好在他今日没喝太多酒,还压制的住。
抬了抬蒋佳月的下巴,迫使她踮起了脚,他的唇下移,触在她缺水一般微张的檀口上。
“知道错了?”
他这样说话,呼吸就像渡进她口中,哪哪儿都是他的气息,几将要烧穿她的五脏六腑,化成一汪不胜娇柔的春水。
眼看蒋佳月就要咬唇,陆长风低头便止住了她的动作。
瞬时便解了两人的渴。
陆长风的动作温柔地不像话,再不同于上次的掠夺,像是小心翼翼呵护一件珍宝。
蒋佳月头晕目眩,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两只柔夷攀在陆长风身上,只怕一放人就会从云端坠落下去。
良久,他方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盯着那殷红的双唇,沙哑着嗓子,道:“看来是知道错了。”
唇边的笑意与满足,如何也遮掩不了。
蒋佳月睁开眼,便瞧见他那副得逞的神色,顿时羞不自抑。
脸是没法子更红了,索性一头钻进他怀中,不说话。
“羞了?”陆长风仍不放过她,自顾自在她耳边挑弄,“跟爷说说,谁教你的?敢引弄爷,嗯?”
蒋佳月抬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谁、谁引弄他了!
她收紧了手,却不敢开口,怕一说话便泄了心思。
娇柔些……迎合些……
她哪里懂什么引弄,不过是林玉窈的话一直在脑中响起,神使鬼差地就……
分明是他没把持住!
她瞪着陆长风,向来清澈的眸子此时蒙着一片水雾,看不真切他的面容,然而却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和比她更快更响的胸腔跳动声。
不等她明白陆长风唇边的笑是何用意,人已再次被他禁锢。
“乖乖听话,爷就原谅你一次。”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饶有余裕地说道。
蒋佳月如同身在巨浪狂风中,随波起伏不定,唯一的依靠是他的双唇,早已失去了言语。
忽而一阵天旋地转,人不知怎么就横倒在床上。
陆长风的身子压下来,一掌撑在她身侧,一掌握了她双手,举在头顶处。
眸子里好似燃着一簇狂乱的火光。
蒋佳月看到她手里还紧紧攥着衣裳的一角,一针一线绣上去的四喜如意云纹盖在两人身上,忽地害怕起来。
虽然不懂,但也觉得好似就要发生什么可怖的事情。
双手不得动弹,她两脚乱蹬起来。
“嗯……”
陆长风忽然闷哼一声,手上就松了力道。
蒋佳月连忙缩到了床边,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只记得自己好似踢到了什么坚硬火热的东西上头。
陆长风苦笑一声,哪里料到被她一撩拨,就没把持住,却忘了眼前的人儿即便柔顺起来,那也是只容易炸毛的小猫儿。
又敏感又倔强,一旦感受到危险,哪里还会管他如何。
一不小心就中了招,竟被她碰在要害上。
方要教训她,见蒋佳月手里还用力抓了那衣裳,抖抖索索地窝在那里,叫人又爱又恨。
他脸色不太好,蒋佳月就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没事吧?”
声音也像小猫儿似的,又细又软,挠在他心上,那处更是又痛又难受。
“过来!”陆长风忽而好似疼地更厉害了些,痛苦地皱了皱眉。
蒋佳月吓地小脸儿都略有些白了,想过去,又不敢过去。
“嘶——”他索性闷哼一声,手上好像没了力气,再也撑不住,人倒在床上。
蒋佳月三两步就跑过去,也顾不上自己还穿着鞋,跪在他身边,“你怎么了?”
连忙就要出去叫人。
“别动。”陆长风抬手捉住她,“爷难受的很。”
“我、我去喊大夫!”
陆长风心道,让你喊了大夫过来,他还要不要做人了?不得叫人活活笑死。
面上却还痛到无法说话的模样,良久缓了一口气,“你陪爷、说说话。”
都这时候了还说什么话!
蒋佳月张口就要说,瞧着他确实不好过的模样,额上青筋都出来了,有汗珠渗出来。
他那样有力的人,这得有多疼才会如此?
“到底伤在哪儿了?你快给我瞧瞧!”她带着哭腔,在陆长风身上到处乱摸起来,“我给你揉一揉……要不咱们还是叫大夫吧?”
“嘶——”
她小手到处乱碰,四处点火,恰又碰在陆长风腰身上,顿时他又闷哼一声。
这回倒是真的了,那隐忍的声音,听的她心里一抖。
蒋佳月以为是那处伤到了,连忙就两手覆上去,哭着问道:“是这里吗?你说话呀!”
她豆大的泪珠子就滚下来,滴在陆长风的身上,浸出一片深深浅浅的泪渍。
“是不是这里?疼地厉害吗?我、我去叫人……”
“别走!”陆长风将她手按在那里,“不是这里,你替我揉一揉,许就好了,别怕。”
他抬手盖在蒋佳月眼上,“别哭。”
温热的掌心更添了她担心,蒋佳月哭地更厉害了些,眼泪漱漱就往下掉,将他的掌心弄地湿透,陆长风只得开口道:“没事,你替爷揉揉就好了,真的。”
“真的?”
“嗯。”
蒋佳月两眼一亮,抓着救命稻草一般,“那你哪儿难受?”
陆长风暗笑两声,又皱了皱眉,压着嗓子道:“往下一点。”
他侧身倒在床上,背对着蒋佳月,很好地掩饰了不安分的某处。
蒋佳月哪里知道他的心思,更不会想到陆长风竟无耻到如此境地,只当他是真疼,手就往下摸去。
“这里?”
“再往下一点。”
“这里?”
“往中间来一点。”
她越来越焦急,陆长风的声音却越来越暗哑,重重喘息了一声。
“再下一点……”
“还……还没到吗?”蒋佳月原以为他是肚子疼,孰料是这种地方,顿时就抖着嗓子,“要不……您自己来吧?”
“不是说要给爷揉揉?”陆长风大掌准确地盖在她手上,带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往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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