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否认:“我没有,我只是想去喝点水。”
“那我倒给你。”
贺子华很快就倒好水端给了我,我勉强的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他帮我放好各种作料,面熟后捞了起来,又烧了一个鸡蛋青菜汤倒进面里。
弄好后他端到外面的餐桌上:“快过来吃吧,尝尝味道够不够。”
我吃了一口后点点头:“不错的。”
贺子华就坐到我对面看我吃面,他这个样子令我极其不自在,但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吃完后和他一起上楼了。
我们先后洗了澡,他见我躺下后才放下手里的书,并关了台灯。
我们的床是18米宽的双人床,平时我们都是睡到中间抱得紧紧的,可今晚两个人却很有默契的都睡到了最旁边的位置,中间空的好像还能睡下两个人一样。
其实我根本没有睡意,即使闭着眼睛,但脑袋还是飞速的转动着。
贺子华那边也很安静,连呼吸都很轻,但大概半个小时后,他突然问我:“你睡着了吗?”
我感觉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动不动的躺着。
几分钟后,他似乎往我这边靠近了些,还撑着胳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的吻向来最温暖,可此时却变得那么的沉重。
在我以为他还要亲我时,他却突然很小声的说:“对不起……”
那三个字,表达得那么哀怨,那么遗憾,那么的刺痛我的心。
但我却一直忍着那股难受,直到感觉他翻了身睡到我旁边时,我的表情才开始起了变化。
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难看,明明眼泪已经打湿了枕头,可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让整张脸的表情都在用力的控制了。
那一夜,显得特别漫长,我和贺子华明明在同一张床上,可却仿佛隔着一个银行系那么远。
他后来也发现我哭了,起身想抱我,但却被我推开我。
当他不死心的还想抱我时,我忍不住说:“你别碰我贺子华,若你想止住我的泪,除非在向洋病情恶化前找到他,否则你这辈子都碰不到我了。”
贺子华的手,最终还是无声的缩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贺子华和陆沥他们都动用了很多关系找向洋,但是无论是医院的医护系统还是昆城的监控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而他也没有购买过火车、汽车和飞机、高铁之类的车票记录。
向洋,就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我去求过孙坚,请他告诉我向洋的下落,可孙坚却不说话,在一旁吞云吐雾。但姚莉却很讽刺的说:“沈珂,我曾经说过你会后悔的。当年我女儿因为贺子华而郁郁寡欢,甚至得了癌症离世;如今我也要让你们两个因为向洋而决裂。我女儿现在在地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多可怜啊,凭什么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能出双入对。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真的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物,能置向洋的生死不顾,那我祝福你们俩百年好合。一对狗男女凑一起,也算为民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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