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真关心我家二少,真好!”段然兴奋的感叹,但同时也说,“其实吧,二少的产业不只有DA一家公司,从几年前开始,国内的DA已经成了二少的副业,最主要经营的重心在澳洲,那边还有更大的产业,所以这次的选举,就算对二少不利,也损失不太大的!”
季瑾之恍然中点了点头,“那就好。”
“如果换做是别人,我不会告诉您的,但您是季小姐,和您说了没关系!”
季瑾之看着他没接话,只是抬眸看了眼电梯上的数标,下降到十一楼了。
“我跟在二少身边的日子不长,刚五年多,但我看的出来,二少是真的对您一往情深,季小姐,您和二少也很般配呢!”
这样的劝说,一般会被人厌烦,但从段然的嘴里说出来,竟然全变了味。
看着他白皙清秀的俊脸,就连脸颊上的微笑,都那么的有感染力,清澈的眸光不含一丝的杂志,仿佛一目了然,看得出来,他没有丝毫的恶意。
所以季瑾之还能说什么?她只是笑了笑,在电梯降落一楼,电梯门缓缓打开时,随口道了句,“感情这个东西,有的时候,真的不能强求。”
“好像是啊!”段然也笑着说,一路上不停的和季瑾之攀谈,一直送她到了外面,又挥了挥手,目送她开车离开。
车子已经离开DA大楼,但通过后视镜,还可以看到段然挥舞的手臂和灿烂的笑脸,季瑾之不禁叹了口气,有这个阳光大男孩留在陌启年身边,或许,也能给他平日低沉的生活,多一点愉悦的成分吧!
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
奇怪在明知道自己的心在谁身上,但周边有人爱着自己时,还会时不时的转移关注。
尤其是,还知道深爱着自己的这个人,也是如此优秀,如此出类拔萃。
除了外在的条件,更多的,还是他爱的无怨无悔。
想到这里,季瑾之的心就更乱了!
一想到陌启年,她就有种无形之中的愧疚感,明智他的深爱,却无法回馈,像一种覆再心上的枷锁,深深的困缚着她的手脚。
但这种复杂的情感和另一种巨大的烦恼交织时,也不过一闪而过。
陌建业在走廊上,故意来到季瑾之身旁,压低声音道了句,“五年前的那场绑架,你被弗西斯监禁的五天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真的忘了吗?需要我提醒下你吗?”
低哑的嗓音,带着些许揶揄的味道,随后不屑的冷笑,然后不等她说话,大步从季瑾之身边绕开。
五年前。
那场绑架案发生过后,因为救援迟缓,她被吴彪转手送给了国际上一直通缉的疯子外科医生弗西斯。
囚禁了整整五天。
最后一天的深夜,她被弗西斯丢在了荒山里,在森林里奔跑,本着那黑夜中唯一的一点光亮,拼了命的跑到近处时,才发现,又是另一个噩梦开启的边缘。
而那五天,对于她来说,好似五个世纪一样漫长,痛苦的除了身体上的各种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摧残……
那是她最痛心疾首的回忆,这些年,虽然选择性记忆缺失,但有关那五天的记忆,却像一段段恐怖的梦魇,痛苦的折磨着她。
所以吞服安眠药,镇静药包括治疗抑郁类的大剂量药物,已经对她来说稀疏平常,但痛苦的记忆,却永远不会消散。
有人说过,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但她并不这样认为。
所谓的伤口一直存在,只是有的时候,意识为了保护神志,会用结疤的痕迹来掩藏,从而减轻疼痛,但留下的伤口,永远不会消失。
总有一天,触及的话,伤口会再度裂开,疼的面目全非。
就好比此时此刻的季瑾之,一个人开车在公路上疾驰,大脑里胡思乱想的全都是陌建业说过的话,还有五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幕幕,像毒剂渗透她的内心,苦痛混合着鲜血的味道,流至四肢百骸,看不见的伤口,却隐隐作痛。
痛到了几乎不能呼吸的地步,她握着方向盘,脸色也跟着苍白无力起来。
身后传来警车的一阵鸣笛声,因为连闯了几个红灯,交警开车一路围追堵截。
对于这一切浑然不知的季瑾之,仍旧全速在路上行驶着,恐怖的记忆一段段在脑海里浮荡,她控制不住的愤怒在胸膛里急速燃烧,随着回忆的越来越多,烧的也愈演愈烈,烧的她五脏六腑都跟着剧痛,浑身的细胞神经和血液都在叫嚣澎湃。
这种疼痛,就像被人活生生的剖开皮肤,拽出里面的肌肉和骨骼,疼的她根本承受不住,架势的车子也像急速奔驰的游龙,在车海里穿梭不停。
前方人行横道,碰巧有学校的学生组织活动,由带队的老师领着一个又一个的学生排队穿行。
季瑾之远远的看到,猛然倒吸口冷气,快速转动方向盘,及时的避开,撞向了路边的防护栏,而后面的车子猝不及防,也跟着直直的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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