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人啊,还是得自强,只有人格和经济的独立,才能赢得尊重,笑到最后。不然只能像张秀莹这样。
“你觉得我靠的住吗?”我冷笑道。
“靠得住,你现是我唯一能靠得住人了,只有你能帮我。”张秀莹激动地说。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会让你靠呢?或者换句话来说,我为什么要让你靠呢?”
张秀莹愣了一下,“念念,你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你不会不管我的。那个女人真的很过份啊,一直装神弄鬼吓我,现在还要欺压我,如果是你,你也忍受不了啊。”
“你错了,我忍受得了,你们以前欺压我,我不是一直都忍着?在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就只能忍着。”我冷冷地说。
我一直不答应,她显得很沮丧,“念念,你就答应我吧,不要让我坐牢。”
“好啊,我答应你,但我有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
“你要写一份证明,证明老爷子曾经留下一份遗嘱,把遗产继承给我,但后来被申继业给夺去了,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可是现在申家的公司都没了,证明这个还有什么用?”张秀莹说。
看来我猜的没错,她确实是知道那份遗嘱存在的。
“现在公司虽然不在了,但那是事实,那是真相,真相对我来说很重要,我需要让所有人知道真相。既然你知道那份遗嘱的存在,那你告诉我,遗嘱在哪儿?”
“现在财产都没有了,你还要遗嘱干嘛啊,那就是一张废纸了。”
我来了脾气,“所以你还是不肯说是不是?那算了,你自己料理你自己的事吧。”
“我说,那份遗嘱的事,我开始的时候确实不太清楚,但有一次我听申继业说了,确实有这么一份遗嘱,原来是在那个律师那儿,但后来收回来了,被申俊业藏在一个银行的保险柜里。”
“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想办法拿到那份遗嘱给我,我就保你没事,如果你搞不定,那我会帮着他们告你故意伤害,你也知道,袁正威和我关系不错,我只要打声招呼,你就惨了。”
“可是那遗嘱是申继业放在银行的,我怎么拿得到?”张秀莹叫道。
“那就是你的事了,你和申继业夫妻多年,对他的行为习惯了如指掌。你要搞到那份遗嘱,绝不是什么难事,就这样决定吧,这件事我先压下来,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把遗嘱交给我,我就保你没事,如果你搞不定,那你就等着坐牢吧。”
我说完也没等她反应,转身走了。
我相信她能做到,她当了那么多年申家的大夫人,岂是没有手腕的人,她一定能搞定。
我重回病房,申继业正和陆天莉在聊什么,手还握在一起,看到我进去,两人赶紧将手放开。
我心里莫名的就一阵反感。忽然就想到了我死去的妈妈。
“要不要我出去,你们继续温存一下?”我冷声说。
两人脸上露出一些尴尬。
“念念,张秀莹太过份了,竟然拿刀捅人,简直无法无天了。这一次一定要好好惩罚她。”申继业说。
“那你准备如何惩罚她?”我反问。
“我要报警,让警察把她抓起来,告她故意伤害。”申继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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