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眼眶很酸。
那老婆子看潘航来了,突然就来劲了,扑过来就要拽我们,被潘航一挡,她没能抓住,但是在我手背上挠了一条血印子。
潘航一伸手,直接将还在骂人的老婆子推倒在了地上。
这下,场面彻底失控了。
“我\操\你妈啊!”泼油漆的那个小青年冲过来就和潘航动手了,潘航将我向边上一推就和那男孩打起来了,毕竟那孩子就是个初高中的样子,到底是禁不住潘航的拳头,鼻子出血了。
骂人的老婆子一看自家孩子受伤了,不管不顾的从地上爬起来也加入了打架的行列,包括刚才扶着她的那两个年轻人,都动手了。
四人合围潘航,他衬衣被扯坏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将这四个人尽量向远离我的地方拖。
我们大三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潘航和几个喝醉了在酒吧调\戏我的学生打了起来,他那一次被打的很严重,可他还是将那些人拖着远离了我,就算是被摁在地上打也会担心的看着我有没有事。
潘航现在看着我的眼神,和那时候是一样的。
我已经开始分不清,到底是他变了,还是我变了?
我下意识的扑了过去,不管作为丈夫的他到底有多不堪,我都不愿意他受伤,这已完全是我出于本能的反应了。
警察来了,闹剧终于收场。
四个来闹\事的人全都被带走了,潘航不让我去警局,他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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