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眼,陆悠然不想再跟他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事情我已经跟爷爷坦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说完,拿着手里的花,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去……前面晋行磊的母亲井雪华突然伸出脚一绊,陆悠然直直的摔倒在地。
膝盖磕到水泥板上,破了皮,出了血。
她冷冷的看着装无事的井雪华,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开了晋家。
连老天都跟她作对,明明挂着空车的出租车,却像没有看到她在招手,唰的一声从身边驶过,已经等了半小时车了。
“陆小姐?”一辆白色的路虎停在旁边,熟悉的男人声音让陆悠然打了个激灵,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娄先生。”
因为工作原因,跟娄夕臣有过几次接触,蛮好相处的人。
娄夕臣看着陆悠然的膝盖,干枯的血迹沾在上面,眼睛有些肿,好像哭了,“你去哪里?要不要捎你一程?”
“顺路吗?”她不想再呆在这里。
“顺,当然顺。”娄夕臣拉开后座的门,“上车吧,现在这个时间点出租车交班,基本打不到车。”
原来是这样……
陆悠然感激的道谢,刚弯下腰,一只脚踏上车,人就僵在了那里。
她不知道,后座竟然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靠在那,瞌着眼,菲薄的唇轻抿着,英俊的侧脸仿若一座沉寂千年的雕塑,轮廓线条刚毅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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