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梦里,她都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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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夕臣把小月送回去后,哼着小曲去了席南山工作的地方,连电话都不用打,就知道他人在这里,望着伏于工作台上的男人,娄夕臣吹起了口哨。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正经点。”头也不抬,席南山看着桌上关于整个江市的地图,上面不同颜色勾勒出一些线条,那是对江城未来的一些规划。
娄夕臣看不懂,手在办公桌上拍了拍,“南哥,这么卖力的工作,你到底为的是什么?是要名留千史不成?”
“只想在其位,谋其则罢了。”席南山这才把笔放在一边,身子靠在椅后,眉头皱了起来,很疲惫的样子,“你找我什么事?”
“南哥,我想问问,你跟陆悠然到底怎么回事。”娄夕臣一问完,就看到席南山脸色沉了下去,急忙补充道,“你让我不管,我真的也没有管了,就是今天,我听到冉冉叫她妈妈。”
娄夕臣说着,一直观察着席南山的表情。
以为是会发现点什么……什么都没有变,前一刻是什么模样,后一刻就是什么模样,沉静得有些诡异。
“哦,我就是随口告诉你一下,我来找你,是因为杨晴云一直想见你,你要不要见一下?”
“杨晴云?”席南山一副茫然的口气,显然把那件事给抛之脑后,根本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不认识。”
娄夕臣都要吐血了!“南哥,是你我把她给养起来的,你现在说不说话,你让我怎么办?”
“嗯?”真的不能怪席南山,那天的事发生的突然,也是在陆悠然那里气得一腔火,然后才有了让娄夕臣安排女人的想法,找女人最终的目的也是他身体原因,他想确认一件事。
那天测试后的结果,很显然,他废了。
现在,他除了外貌,从本质上来说,不算一个男人。
之后回来江城,各式各样的工作,事情,早把那天的事抛到脑后,现在被娄夕臣提着,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娄夕臣把杨晴云的背景一说,席南山想起来。
“你把她养着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养着的吗?”娄夕臣反驳……
有些事情,你稍微不吩咐得清清楚楚,对方就会错了意,这件事,就是这样……席南山揉着太阳穴,真的,感觉到了特别的累。
可是,他不能喴累。
反而这种全身沉浸于工作中的感觉,让他的大脑得一以解脱,不会把所有思绪都落在一个女人身上。
这样也挺好的。
“她现在住在哪里?”
“还能哪里,我安排的地方啊,外人不可能知道,守秘工作守得很好。”娄夕臣拍着胸膛保证。
“那你就养着她吧。”席南山淡淡的说道,“我对这些事没有什么兴趣。对了,她还是干净的,你要有兴趣,直接用了吧。”
“……”娄夕臣一张脸像调色盘一样,“南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不能让你破费,把物品以浪费着,反正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以后你善待一下她就行了。”席南山低头看了下手表,“原来这么晚了。”
“南哥,你别把话说得这么死,你选杨晴云的理由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要真的是被我弄脏了,你再想后悔就没有了,你自己想清楚啊。”
“不用想,我坚持刚才的决定。”席南山拿起旁边的风衣穿上,“以后,我的事少费点时间,把你自己娄家那些摊子给收了,你自己看看多久了,还一副吊儿啷当的样子,你心里就过意得去?”
娄夕臣抿了下唇,一下子变得沉默寡言起来,跟在席南山身上,离开了大楼。
开着车,外面的冷风吹得两旁的树枝摇摇晃晃的,突然北风来得这么突然又骤急,看来,又要下雪了。
“你去查查,陆悠然把那辆车卖给了谁,把它买回来。”
刚才是谁说不要管他的事?
又是谁说不要提陆悠然的这个名字的……
打脸打得疼不?娄夕臣内心哼了声,“南哥,你刚才不是说不要管她的事吗?不让提她的名字吗?”
“到底是谁最先提的?”席南山冷声反问。
娄夕臣作投降状,他啊,不管什么事,都没有赢过席南山,能力就能力上不行,处理事情上的反映能力也比不上,对未来的规化同样不行,连拌嘴吵个架,他还是输的那一个。
内心重重叹了口气,突然想到小朋,那个特别怕他,又听他的话,还不敢反抗他的女孩,唇角忍不住勾起抹淡淡的笑意。
车子突然停在了香语苑的门口,席南山皱眉看着开车的人。
“南哥,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娄夕臣神秘兮兮的样子,“南哥,你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南哥,真的,你相信我!”
娄夕臣把席南山给拉出了后座,双手推着他的背往里走去……
这个礼物,是他见陆悠然跟郁政一起后,临时准备给席南山的……
门一开,娄夕臣就把席南山推进了漆黑一片的屋子里,然后把门给关上,还在外面锁住,“南哥,晴云一定会让你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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