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有才踉跄摔在地上,吓得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玉辞心无奈,轻叹道:“行了,反正伤口也不深,你把药留下,我亲自给皇上上药吧。”
高有才闻言,连忙将药拿出来,放在桌上,随即连忙告退跑人了。
玉辞心微微推开傻皇帝,拿起药膏素手轻轻抠了一块,随即轻柔的擦拭在宇文渊的伤口上,他的伤只是轻伤,也不用太娇气。
她伸出另一只手稳住傻皇帝的手臂,防止他等会儿怕疼乱动。
岂料手刚刚触及傻皇帝的手臂,便感觉触碰到丝滑如绸的皮肤,温温热热的感觉。
宇文渊见玉辞心要亲自给自己上药,可能是担心她生气,显然没有那么抗拒了,只是怯生生的看着正在给自己上药的玉辞心。
而玉辞心却是想要尽快将傻皇帝哄睡,这样她才能有机会脱身。
玉辞心有些心不在焉的的神色印入宇文渊的眼中,看着正在低头正在为他上药的玉辞心,宇文渊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凌厉的狐疑,没有了方才的单纯。
皇后今日的行为和言行与往日相差太多,莫非今日那些人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掩人耳目,来个偷天换日?
宇文渊仔细的看着玉辞心的颈处,试图看出她是否贴上了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一边试探道:“皇后……”
玉辞心已经将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正要拿着绷带缓缓缠着宇文渊的伤口,听见傻皇帝叫自己,抬头微微挑眉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宇文渊做出一副忧伤的样子,怯怯的问道:“皇后,你怎么没有带着玉佩?”
玉佩?
玉辞心皱眉有些奇怪,“什么玉佩?”
宇文渊撇着不点而红的薄唇,他微微垂着眼帘,眸光黯淡的说道:“就是朕与皇后成亲的信物。”
玉辞心愣了一下,傻皇帝为什么突然问自己关于玉佩的事情?
难道说傻皇帝是在试探自己?可是他傻,怎么会试探自己?
莫非……
傻皇帝并非真傻?
玉辞心定下心,思索了一下,她对于原主的记忆是一点都没有,不过如此贵重的东西,原主一定不会乱放。
而既然为成亲信物,凭着傻皇帝对原主的依赖和喜爱,一定会随身携带。
她方才为傻皇帝褪下衣衫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玉佩。
玉辞心的眸光闪过一丝锐利,随之答道:“皇上在说什么呀?那有什么信物呀?”
宇文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之郁闷道:“朕记得有的。”
玉辞心注意到了傻皇帝方才一瞬间的微表情,眸光一凛,遽然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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