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修然赶紧双膝跪在地板上,朝她的小腹按了一下。虽然有些难受,但是洛晚的表现并不剧烈。
可以初步排除是急性阑尾炎了。
“你来姨妈了?”
洛晚摇摇头,告诉他不是。
乔修然平时在急救中心,所以对流程非常熟念,最终不过一分钟便确定了她只是胃酸过度而已。
“啊?”洛晚听了他的判断还有点儿不太相信:“怎么可能?”一边质疑着,一边无法抗拒他将自己扶进屋子,撂在沙发上。
乔修然给她倒了杯冷水,让她牛饮几口。
果然,胃痛舒缓了许多。
而另一个某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径自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晚空玻璃水杯。
确实,那东西入手温凉的,比自己好玩多了。
洛晚认命地一翻白眼,转身去看救了自己一命的乔修然,对这个好医生,大帅哥又多了几分好感。
全天下正当职业的男人,应该都比总裁强吧。
洛晚脸色恢复一些,冲他甜美一笑,简直美艳不可方物,尤其是今天带着那股中国风柔弱的病娇美,乔修然呼吸一滞,用缺氧提醒自己,这是嫂子啊,不能乱来。
“那个,兄弟媳妇儿啊,”乔修然今天就是来蹭饭,顺便帮忙两人和解的:“阿墨被你撵出去之后…”
“咳咳咳!”齐墨存在另一边怪咳着,提醒他不要把话说得太过。
某人不以为意,继续以自己自认为很有用的套路,编下去:“那天阿墨被你撵出去之后,心都死了,跑到我那里叫我给他治治心。”
“……”洛晚冷不丁一定这种恶心笑话,打了个寒颤,脑子里全是恐怖片里的场景。
齐墨存也觉得,除了叫他来,恰大好处帮了个忙之外,原本就是个错误,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臭小子,根本就是越帮越乱。
遂站起身来,三下五除二将乔修然赶了出去。
狼叫一样的吼声响彻了整个走廊,乔修然不依不饶地在走廊里拼命砸门,实为放心不下:“哎齐墨存!你不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后面还有一长串没有说完。
齐墨存猛地一拉开门
“没错,我就是要杀驴!”
“啊啊啊啊啊!”齐墨存只不过做了个举菜刀的手势而已,那家伙就吓得魂都不敢逗留了。
等他的余音消失在走廊,齐墨存动作还算轻缓地关上了门,转身看向沙发上的某人。
洛晚双手端着水杯,心不在焉地小口喝着,眼神无处安放,全都仍在水里。
齐墨存立在原地,好像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等他来回,像跳舞一样,步子踱来踱去几百个来回,洛晚又开始觉得胃痛了。痛苦地捂着肚子
“你你怎么了?”齐墨存向前一步,垂手在两侧,眼里一片柔软。
“行行好,”洛晚算是在请求着:“去冰箱里帮我拿点吃的。”
“哦哦,好的。”经她一说,齐墨存再不敢犹豫,但是打开冰箱一看,自己也蒙圈了。冰箱里那些即食性食物,无一例外,全都消失不见,看她饿成那个样子,一定是看它们变质所以全都扔掉了。”
无奈,他只好学着乔修然的样子,给她倒一杯水,走到客厅,却发现人已经不见,浴室也就是厕所里传来阵阵呕吐的声音。
齐墨存后悔不已,握着水杯的力气都重了几分。却只能学亡羊补牢,默默转身回到厨房,做饭。
只做了一些简单易消化的东西,洛晚从浴室里出来,脸已经皱皱巴巴,宛若一个将要饿成舍利子圆寂的和尚。
齐墨存替她拉好凳子,不知怎的,她竟然又哭了起来:“唉,你……”
齐墨存欲言又止,生怕再跟她吵起来,只是:“你能不能先吃东西,吃饱了再哭?”
洛晚接过他递过的蛋花汤,泪珠子吧嗒一颗掉在碗里。
“我明天要出去拍戏,大概要三四个月。”
“……”齐墨存汗然:“拍戏就拍戏,你哭什么?”
这眼泪,来的莫名其妙嘛。齐墨存郁闷,想说又怕话说重了,只能用多个字代替少言寡语的习惯,小心翼翼的,十分不像自己。
“可是,我要住在剧组,就不能陪你…那个…”
“噗嗤!”齐墨存差点被自己亲手做的蛋花汤呛死:“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演员,再说了,你这戏还是我投资的呢,你就放心吧啊,随时我想叫你回来,谁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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