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凉臣很认真的在那里说情话,却还是没有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带顾澜回家。
我依旧想不明白会是什么原因,可我却不敢再问。
祝凉臣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他。
如果一直追着他问,反倒显得是我很无理取闹,我不想说为那样的女人,我也不想让祝凉臣认为我是那样的女人。
二十分钟后,顾澜从手术室被推进了病房。
祝凉臣就像之前一样丢下我,走进了顾澜的病房。
边走,还边丢下一句话给我:“沈期,我相信你不是故意伤害顾澜的,有些事情之后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
听着祝凉臣的话,我的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大脑嗡嗡作响,心里苦涩不已。
我是该感到庆幸吗?祝凉臣不追究任何,也答应了会给我一个解释。
可是他认为是我伤害了顾澜,在他的心里,难道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
站在顾澜的病房外,透过虚掩着的门我看见顾澜哭得梨花带雨,而祝凉臣坐在她的床边,一直紧握着她的手,嘴里小声的说着什么。
我想应该是在安慰顾澜吧。
嗡嗡――
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的心里一愣,惊恐万分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
电话是严格打来的,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段时间沈家跟严家不知道为什么都平静了许多,可这份平静让我感到很不安稳。
想起严格对放娇所做的事情,我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严格的,可是以我现在的能力,我却没办法能做什么。
“小期,你在哪?我好想你。”
意料之中的恶毒话语并没有从电话那头传来。
听到严格的声音,我感到一阵恶心,我无法想象我曾爱了这个男人那么多年。
“你想干什么?”
我警惕地回答道,直觉告诉我不会是什么好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