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一起去。”陆厉铭眼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秦潇潇点点头,和陆厉铭照例去看秦克松,却发现,病房门口有一个女人鬼鬼祟祟的。
“你是谁?”秦潇潇站在距离她三米远的地方问。
女人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样,但是却不回头,反而捂住了自己的脸,快速的跑开了,看得秦潇潇一阵莫名其妙。
只是陪了秦克松一小会,就被不想年纪一大把还看人家秀恩爱为理由,把秦潇潇和陆厉铭赶回去了。
秦潇潇扁嘴,怎么有种被自己爸爸嫌弃的感觉……
倒是刚出医院的时候,林苡悠又出现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总是这样跟着我们,不无聊吗?”秦潇潇生气的对她说。
林苡悠面露难色,“我只是为了完成卡桑的心愿而已,你就去见她一面吧。”
“不见,我妈早就死了。”秦潇潇斩钉截铁的说,“就算她没死,我也不想再看到她,作为一个妻子,她背叛了丈夫,作为一个母亲,她抛弃了自己的孩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到没有,如果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会让你彻底消失。”陆厉铭深邃幽暗的眸底危险的寒芒越发的晦暗冷冽,神色冰寒,语气中的威胁让林苡悠感觉到有些喘不过气。
陆厉铭动作温柔的搂着秦潇潇在林苡悠面前走掉。
“对姐姐真的很好,卡桑,你也看到了吧,她既然不愿意见你,你也不要这么执着了。”林苡悠突然提高了音量。
一个步履有些蹒跚的女人,慢慢从后面的柱子走出来,向林苡悠走过去。
“潇潇有这么可靠的老公,我很欣慰。”这个粗糙沙哑的不像话的声音,正是秦潇潇第一次打字条上的电话过去听到的。
林凤琴的眼里不知不觉蓄满了泪水,林苡悠无奈的挽着她离开,“老公你也见过了,女儿也见过了,跟我回日本吧卡桑……”
没错,刚刚在秦克松病房前那个女人,正是林凤琴。
那个在所有人眼里早就死了,背叛了家庭的女人。
秦潇潇的情绪有些激动,看到那个被病魔折磨日渐消瘦的父亲,身边除了她再也没有亲人相伴。
秦潇潇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林凤琴还在会是怎么样一种情况,爸爸就不会这么可怜吧。
秦潇潇第一次见到林苡悠,听到她说林凤琴没死,心中的震惊不是假的。
但是她惊讶和怀疑的情感很快就转化成了怨恨,如果没有死,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找他们,为什么当初要做出那种事!
“不要哭,我会难过。”陆厉铭沉静温柔的嗓音,安抚掉泪的秦潇潇。
秦潇潇抓住陆厉铭正在给她擦眼泪的手,贴在脸旁边细细感受手心的温度。
“嗯,那我不哭了,我还有你!”
秦潇潇和陆厉铭相视一笑,眼中幸福的默契相对。
“我要怎么和奶奶道歉,她也是关心我,我居然还顶撞她了,怎么办……”秦潇潇突然想起这件事,面带忧愁的说。
“奶奶最记仇了。”陆厉铭不但不安慰她,还这么说。
秦潇潇的表情更加的不好了,陆厉铭看到她蔫下来的可爱模样,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我已经把奶奶哄好了,你记得跟她打个电话就行。”陆厉铭说。
“你真是!还故意吓唬我。”秦潇潇不开心的扁嘴。
陆厉铭清冷的眼中迸发了温暖的笑意,“都说一孕傻三年,你本来就不是很聪明,这可怎么办?”
“你想跪搓衣板吗?”
……
“冥席的安保做的怎么样?”左阎居高临下的坐在首位,眼神冰冷的睥睨他的手下,浑身那冷厉暗黑的气势,光是靠近就让人很难喘息。
“应该是帝都,守卫最森严的赌城了。”手下答。
“那么,那个沙坡尾监狱的守卫呢,与冥席比又如何?”左阎的眼神讳莫如深,森冷的语气愈发让人感到颤栗。
“小的……小的们都没有闯过,不敢乱作评论。”
“可是我的好弟弟,好像就在那个有军人守护的监狱里面呢,你们说,要先去闯一闯冥席呢,还是先把他就出来,再去找陆厉铭算账?”左阎的嘴角,带着残忍嗜血的笑意。
凭叶修墨的能力,自然是可以让左轮在军区的监狱里面“欲仙欲死”却半点消息都没有,但是腐败的官员,真的是一个很大的空隙,左阎正是看准了这一点,费劲了千辛万苦,才第一次得到了他弟弟确切的消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