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半梦半醒之间我被尿胀醒了,掀开被褥急急忙忙跑向厕所。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厕所里亮着灯,打开门,当即便听见一声刺耳的尖叫。
“啊!”
我几乎下意识地从厕所里退了出来,然后关上门,一遍遍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我真不是故意的。”
只是一阵极长的尖叫声后,白洁便没有声音了,我又试探性的问道:“喂,白总,你没事儿吧!我那个真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她还是没有回答我,我尿涨得不行了,就想着随便找一个矿泉水瓶子解决了,厕所门顿时被打开了,白洁瞪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
我现在哪管得了这么多,迅速冲进厕所释放了体内的洪荒之力。
回到沙发上,我开始细想刚才到底看见了什么没有,我敢确定我只看见她披头散发的坐在马桶上,其它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尽管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我的思绪依旧很乱,感觉自己太莽撞了,就算以前肖夏在上厕所的时候,我也没这么光明正大的打开厕所门。
我只能用无心冒犯来安慰自己,看了下时间才凌晨三点半,这后半夜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全是白洁的影子,我想,我已经走火入魔了。
次日一早,天刚刚蒙亮我就穿好衣服收拾好了沙发,尽管很困,但仍没有半分睡意。
习惯性地站在阳台上呼吸着清晨第一缕空气,童欣和她的狗也准时出现在阁楼下,每天早晨她都会带着她的狗跑步。
我向她挥手喊道:“喂,等等。”
童欣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向她招了招手示意让她等一下,接着下楼来到她身边,将军一见我就叫唤。
童欣安抚了将军一下,向我问道:“有事?”
“死狗,再叫把你煮了吃了。”我瞪着将军不咸不淡的骂了一句,然后对童欣说道:“昨天晚上抱歉啊!喝大了,回来时你可能都睡着了。”
“你还说,打你电话都关机,故意的吧!”
我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样儿说道:“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故意的,你是不知道陈浩和暗杠这俩人多厉害,那酒完全当水喝。”
“哦。”童欣简单的应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你别告诉陈浩我在重庆,我不想见他。”
“是,我没说你在重庆,但万一他来你家怎么办?”
“我都说了我没在重庆,他莫名其妙来我家做什么。”
我冷笑一声,说道:“这可说不一定哦,又不是不知道陈浩做事从来都很有把握。”
童欣耸了耸肩道:“管他呢,反正我不想见他,不和你说了,我得跑步去了,将军我们走。”
童欣说完,牵着将军便向巷子另一头跑着离开了。
我回到屋里,白洁已经起床了,正抱着自己的被褥从我家走出来。
今天凌晨那一幕依然历历在目,我现在更不敢招惹她,只好躲在一边把过道给她让出来。
从身边经过时,她忽然喊住我说:“今天你务必给我把老鼠药买回来,这事都说了两三天了,你能不能有点责任感。”
“是,是,一定买。”我点头哈腰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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