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叶尘的话明明已经这般尖酸刻薄,而且来人虽然都黑布蒙面,看不出神情,可从他们的眼神举动便不难看出,这些人都很生气。但唯独那个为首的高瘦男子,就好像完全没听见他的话一般,反而呵止自己身后下属:“不得无礼。”
接着转而又向叶尘拱手一礼,说:“叶公子,我等前来并非是寻衅滋事,而是来特邀公子出席明日设在安阙楼的酒宴。”
“酒宴?什么酒宴?”叶尘反问。
男子回答:“太湖城之事,已传回鄙门内,门主听闻后,十分震怒。奈何他老人家帮务繁忙,无暇抽身,只好特命大小姐前来代他向公子赔罪。明日之宴,便是赔罪宴,望公子务必出席。”
听到这话,叶尘心里一愣。说实在的,这几个湘西赶尸门的人,如果是来找他寻仇报复的,如今他已伤势痊愈,还真不怕,更不会当回事。但他们这般客客气气,还大小姐代父请罪,更在城里最大的酒楼设了赔罪宴,这让他反而心里一阵不安。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估计这所谓的赔罪宴,更有可能是鸿门宴。
“既然是你们大小姐设宴,为何却不是她亲自来请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叶尘并不想去赴宴,有意刁难说。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你不过是一个小小香主,我凭什么给你面子?要请我,让你们主子自己来。
然而,就在他话音方落之时,一个声音却从不远处传来:“叶公子好大架子,人家就在在这,只是我相貌丑陋,怕惊着了公子,适才躲在一旁。”声音清脆悦耳,似黄鹂出谷,又如珠落玉盘。
不过,叶尘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在意这些,他此刻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虽然之前他并未特意去在意来人,可是,他也确实没发现,在远处的屋檐上,居然还躲着一个人。那这个湘西赶尸门大小姐的轻功,由此可见一斑。
“此女不简单。”这个念头在叶尘心里一闪而过,马上就笑着说:“原来是大小姐亲临邀请,那叶某说不得明天势必得去讨杯水酒喝了。”
他也是无可奈何,而且,反过来一想,这也不正是试探湘西赶尸门的好机会吗?如果能打听到如今赶尸门的所在,那更是意外的收获。
当然,叶尘也知道,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甚至隐约已经猜到了他们的真正目的。毕竟,如果现在的湘西赶尸门内的情况,真的如金大所说那般,那么此时还被扣留在活死人手中的银尸,对于他们的珍贵程度就可想而知。
心里想着:危机,危机,有危也就必然有机,危险与机遇总是相伴相生,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叶尘又说:“不过,酒宴可否等到晚上,明天日间,我想上少林一趟,去看望一下心渡大师。”
“当然可以,本就是小女子向叶公子的赔罪宴,时间自然是公子来定。那小女子到时候就恭候邪公子大驾了。”
话完,就见到那之前开口的高瘦男子又向叶尘拱手一礼后,便带着那数名湘西赶尸门的门人快速的离开了。
这次叶尘特意留意了赶尸门大小姐的位置,才终于听见了她离去的声音,但是,也依然没看见她离去的身形。
不由得再次暗叹一声:“这个女人绝不简单,至少,她的武功丝毫不弱于花无泪。”
(未完待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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