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点头,叶尘满意的一笑,坐回到原本的大石头上,继续仰望着星空,若有所思。
不过,就在那人无奈的收起玉牌,正要转身离去时,却突然又被叶尘喊住:“对了,正巧你在,帮我易个容呗。”
那人停下脚步,无力的叹了口气,回身应道:“是,谨遵少主旨令,只是不知少主想要易容成什么样子?”
“这个,我想想哦。得反差大点,可不能让人轻易认出来。”叶尘邪笑着回答。
……
又是晌午,登封城的一个小酒肆内人声鼎沸。
这时,靠窗的一桌客人中,其中一人突然大声叫骂:“那个邪公子叶尘,真他娘的不是东西。以前还装得那么冠冕堂皇,说什么从不杀人,现在终于原形毕露了。”
说着,还猛地一拍桌子,把桌上吃剩的花生壳,震落了一大片,四散在地上。
“谁说不是呢,没想到他在太湖城,表面上装着帮武林正道一起对付湘西赶尸门,原来他早就和这些邪魔外道串通一气,同流合污。”坐在这桌的另一个人也同样高声附和。
“其实这事啊,我早就料到了。我还和你说过,是吧?”又一个人开口,还对着他身侧之人问。
可还不等被问之人回答,他就又刻意压低声音,添油加醋的说:“我听说,邪公子叶尘天生反骨还风流成性,是个不折不扣的色中饿鬼。仗着自己轻功好,到处偷香窃玉。”
“那不就是采花贼吗?可是,虽然叶尘名声不是很好,但也从来没听过有这种传闻啊。”突然,坐在这桌边上的另一桌,一个正独自饮酒吃肉的粗犷汉子,插嘴说。
只见此人五大三粗,满脸胡渣,穿着一件灰色短褂,背上还背着把破旧的钢刀,像是个落魄的江湖客。
“兄弟是哪条道上的?”那人一愣,回头望着他问。
“在下曹世,是京城飞鹰镖局的镖师,正好途经此地。”壮汉回答。
没错,此人就是易容后的叶尘,至于飞鹰镖局,当然是叶尘胡诌出来的。京城那么多镖局,谁又会去一一核对?甚至,他都不知道这个飞鹰镖局,到底存不存在。如果真存在,那也只能怪他们运气太好,这都能中奖。
“原来是曹兄弟,幸会幸会。”那人向叶尘一拱手,然后解释:“曹兄弟长年在京城,所以可能有所不知,我所说的可是千真万确。之所以江湖上没有传闻,也只是因为…”
说着,他好像很秘密一般,四处张望了一下,也把声音压得更低:“你想啊,哪家姑娘遭受了这等奇耻大辱,会好意思向外宣扬?”
“哦,原来如此。”叶尘装作恍然的回答。
同时心里苦笑,自己的罪名是越来越多了,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居然都快能数出十大罪状来了。若自己不是当事人,咋听这些传闻,就连自己都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十恶不赦,其罪当诛。
不由得暗叹:哎,这可真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积毁销骨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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