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当地丐帮分舵的舵主,马三元在调查清楚这件事,并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后,就怀揣着一份万民请命书,假意到洛阳参加丐帮打会,其实是想将证物和请命书一并递交给朝廷。
可哪知道,即便他已经做得这般隐秘,最后还是功败垂成,甚至还因此搭上了性命。
听完南宫焱的讲述,雨肖也是长叹一声:“真是,鼠狼之徒尽享乐,忠义之辈叹奈何。南宫兄不必伤感,我绝不会让马舵主死得这般不明不白。”
“多谢雨兄弟。”南宫焱道谢一声,转而问:“不过,雨兄弟既然如此说,想必是已经从伤口刺客所用的武功路数了,还请告知凶手身份。”
然而,面对着南宫焱的满脸期待,雨肖却回答说:“这不急。不妨告诉南宫兄,其实从伤口上,我并没有看出武功路数,”
“什么?连你也看不出来?莫非这刺客的武功这般高明?”南宫焱悚然动容的问。
“南宫兄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可没说看不出来,而是造成此伤口的并不是任何武功招数。”雨肖笑着摇摇头说。
随之,也不等南宫焱再问,就转而望向不远处的小叫花子:“我记得你之前说,马舵主是被人从身后一剑穿胸刺死的,是否是这样?”
“是,是的。”小叫花有点瑟缩的回答。
“可为何我从伤口上看到的却并非如此。”雨肖冷笑说,紧接着就比划着解释:“首先,马舵主身上的伤口长约一寸,但却十分细窄。而且,我比对过他伤口位置与长度,可以肯定,这是平平的直直刺入,所以,这伤口的长度,和凶器的宽度应该相差不多。可是,这般细窄的长剑实在少见,但若是匕首,却很正常。”
“不是的,真的是长剑。我亲眼看得见,真的是…”听雨肖说到这,那小叫花子着急的开口解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雨肖打断:“小兄弟,你且别说我,听我分析。”
说着,又开始叙说:“还有,两处伤口我也进行了比对,前胸略宽于后背。所以,按照利器的基本构造,可以肯定,马舵主并非是后背中剑,而是被人于正面,当胸刺穿而亡。”
说完,这才转头望向那已经一脸煞白的小叫花子问:“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话了。你来说说,你为什么要撒这种谎?为什么要骗众人?为什么要杀马舵主?”
雨肖的问话,一句比一句重,声音也一句比一句响,直到他最后一句话问出口,小叫花子彻底慌了神,连连开口否认:“不是我,不是我,马舵主不是我杀的。帮主,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马舵主,他真的是被一个神秘刺客刺杀的。”
然而,面对小叫花的狡辩,雨肖似乎也是动了真怒,不等南宫焱说话,就又厉声呵斥说:“没错,他确实是被一个刺客刺杀的,而那个刺客就是你。而且,他也并非是今天下午被人在管道上刺杀,而是昨晚深夜被你趁他熟睡之际暗杀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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