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会有假。”
秦九的死透露给了秦长宽一个消息,秦九选择了动手,但是失败了。那他也应该暴露了吧。秦勉能活着回来本来就是个错误,也是他失算的地方。他也伪装不下去了,看来已经到了破釜沉舟的最后一击了。
他让人把秦劝给叫来了。
“交给你一个任务,今晚就去做。”
“请父亲吩咐。”
秦长宽对儿子低语了几句,秦劝面色凝重,沉默了半晌才问:“父亲您真的决定了?”
“这一招叫先发制人,不断了他的手脚怎么行。你若是不知道怎么行动的话我可以教你一个法子。”
秦劝耐心的听着父亲的教诲,连连点头。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秦长宽最后一点耐心也给磨掉了,他没有功夫再陪着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他要把权势夺过来,为死了的母亲报仇。
下午过半,秦长宽出现在了金碧斋。正好秦勉也刚回。
“二郎君这是忙什么呢,一整天都不见你的影子?”秦长宽脸上的笑容一如往日。
秦勉却故作惊奇道:“二叔知道吗,薛太医死了。”
秦长宽也是个会演的,立马配合着秦勉吃了一惊:“当真,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死呢?”
“听说是喝太多的酒,一不小心跌进河里淹死的。”
秦长宽幡然醒悟,哦了一声,又道:“这个薛太医医术不错,死了倒是可惜了。只怕我们要向上面禀报一声。”
“禀报少不了的,但这死因该怎么写呢?”
秦长宽疑惑道:“不是说喝醉了半夜走路没看清脚下掉到河里的么,就如实报吧。”
“可我让仵作查验过,太医的死有些古怪啊。说掉到河里之前就已经死了,二叔,你说奇怪吧?”秦勉探寻似的望着秦长宽。
秦长宽明白过来了,闷声的问了句:“莫非你是在怀疑我?”
“侄儿怎敢怀疑叔叔呢。薛太医他作恶多端,叔叔不动手杀他,我也会下手的。他死得好!”秦勉简直要拍手称快。
这个侄儿古怪极了,秦长宽第一次觉得看不透这个侄儿。
“二叔,薛太医向我承认,十一那天晚上他给过您一件东西,是个黄色的小纸包,里面是一种药。他说您头疼向他讨的这味药?”
秦长宽头皮发麻,此刻也只好硬着头皮说:“是,那两天我正好头疼病犯了。”
“哦,那二叔可得好生保重,您服太多的媚骨春风散,只怕头疼的毛病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秦长宽汗涔涔的,他微抿了嘴唇,感觉自己上了秦勉的道,好再他脑子够清醒,立马就辩解道:“你说的这个药我没听过啊,薛太医给我的确实是治疗头疼的,你是不是把名字记混了。”
秦勉笑道:“是啊,反正太医已死,死无对证嘛,二叔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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