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是柳艺,男的却是今日迎风出来的楚释宁,不过,此时的他头脑发昏,兀自强撑着,心里低咒,该死,这女人到底下了什么药,让他觉得全身发热,万分难受!
不过,为何此时他的眼中出现了初禾的身影,是幻像吗?
柳艺见快要成功的好事被眼前这姑娘打扰,有些不悦,不过看她将杯子放下,便晓得她是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
“姑娘找柳艺是要听曲?”
初禾站起身,走到楚释宁面前站定,眼神平静,“这男人倒是不错,柳艺姑娘是想将他……”
她没有说完,柳艺笑了笑,走到她身后,转了个圈,又坐回楚释宁身边。
“这是我个人的事,与你无关!”
“哦……无关啊,若是国师大人知道,她的下属竟打上她视为敌人的人的主意,会怎么想?”
柳艺一惊,迅速起身,睁大眼睛看着她,声音有些发抖:“你是谁?”
初禾将一样东西丢给她,是一块拇指腹大小的血玉,上面刻着一个“青”字。
“柳艺见过随侍大人,敢问国师大人现在何处?”
初禾淡淡的“嗯”了一声,吩咐道:“先将他的药解了!”
柳艺不敢怠慢,赶紧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解药,喂给楚释宁。
楚释宁的意志并没有崩溃,他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初禾盯着他看的时候,他也在直视着她。
他并没有打断她们之间的对话,只是很好奇,她何时成了玄国青璃国师的随侍?
“你做什么?”初禾见那柳艺又掏出一个瓷瓶,倒出药正要往呆愣着的楚释宁嘴里放,立即喝道。
“随侍大人,您不是说,他是国师大人的敌人吗,若他清醒后自然不好对付,趁现在就将他毒倒,带到国师大人面前。”
初禾抓住她的手,眼神崩出些寒意,沉声道:“谁让你擅做主张的?”
“属下该死,只是……”
“闭嘴!”初禾走到楚释宁身边,见他已经被绑了双手,却不曾挣脱,难道他本来是想自投罗网?怪不得那么明显的药茶他也喝了下去。
她伸手,在他后颈处猛地一击,楚释宁看着她缓缓倒了下去,眼中闪过一抹担心,而后闭上眼睛。
“他,我们不能带回去,因为国师大人要的是玄晋!”
“晋王爷?他没死?”柳艺不确定的问道。
想起她先前看到了不该看的才被王爷贬至民间,后来国师大人找到她,将她安排在这里,说让她帮她在民间打探一些消息,只是后来,一直没有被诏过,她以为国师大人早就将她遗忘了!
“嗯,只是不知道被关在何处,你可知他是谁?”初禾看向床上昏倒的楚释宁。
柳艺摇摇头,“他倒是没说,能被国师大人当成敌人,他该是不简单吧,随侍大人好像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将他药倒是要作甚?”她难道这么随便,见到好看的男人就上?
柳艺苦笑了一番,“随侍大人,你可知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我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了,这个人是我接过的客人中,长的最好,也是最尊重我的人。
我是一个下等的乐师,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来光顾,除非那些脑满肠肥的人来,却各个都想在我身上讨些别的便宜,虽然这里明着是卖艺,但并没有规定不能卖身,很多艺女碰到自己中意的人就使些手段,或者两情相悦,便自此赎身,然后离开!”
“所以,你也想离开,可你不是国师大人安排在此处的下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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