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妃好笑的看旁边站着被忽略的楚释宁,走到他们身边。
“这孩子确承受了太多,直到现在,我都难以想象离开邬京的前一个月,她是怎么照顾未清醒的我和心智不全的翎儿!”
楚释宁棕眸落在她脸上,看她无声的笑,心被锥子猛戳了一下,阵痛。
“初禾,是我们欠了你!”
想起他们对她的追杀,他现在还心有余悸,万一……他不敢想,第一次责怪的看向楚释宁,莫不是自己命令暗阁,难保她不会葬于他之手!
楚释宁知道他在想什么,却确不敢再看初禾,移了目光,后悔加重!
“皇兄,初禾不喜欢听这话,她说太见外!”
楚汐翎笑着打破沉默的气息,自己先前同茹妃都说过这话,她很不高兴!
“好,不说,不过,为什么保护翎儿会弄到失声,伤到哪儿了吗?”
这话一出,初禾尴尬的看了眼楚释宁,她能说是自己太脆弱吗?
“是十二伤的你?”
楚释绯恨恨的问道,千防万防,到底是没防住他。
几道眼光凌迟般射穿一无所知的楚释宁。
初禾赶紧站在他身前,使劲摇头。
这就奇怪了,连楚释宁也被她的举动慑住,不是自己吗?
见众人都定定的看她,她摇头,无奈的取了纸笔。
“带走母妃的五日后,我去了祭司神殿,找宁解释,却见他同一个女人赤身睡在一起,很是亲密,一时受不住,所以……”
看着她写的字,茹妃也回忆起见过他同一个女人一起。
“宁儿,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我也见过你们一起谈笑!”
楚释宁深思着看她,她究竟爱自己到何种地步,才能绝望至此?
忆起昨夜,显然是知晓误会了自己,她才笑的酣畅,甚至不顾性命……
“他不是女人,是男人,只是长相阴柔罢了!”
他解释于他们,也亲口告诉她。
“但你们无须知晓他是谁,我与他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瞪了眼楚释绯正匪夷所思的想像,拉过初禾,往外走了。
后面的人春风般笑的恣意,挽上他的胳膊,一同进了主帐。
是时候完成自己的大计了!
楚释宁满脸疑云的看她一进帐就拖着他往床边走,只当她有话同他说。
却不想,眼前这景象似曾相识,是昨夜的一幕。
“初、初禾,等等,你先停下……”
她迅速的扒着他的衣服,出嫁前,宫里的嬷嬷同她讲过洞房这档子事。
可,现下她还是懵懂,不过她觉得就是跟以前一样,先脱了他衣服,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太吵了,她霸气的堵了他的唇,楚释宁瞪大眼睛,她原是这样热情的吗?
抵不过她的纠缠,正欲回应,脑中过滤起凌玖泉的话,生生压下,再次推开她。
“小禾,别这样,等我解了圣水可好?”
他改了的昵称让初禾一阵雀跃,小禾,自他口中叫出,自然又好听,如天籁。
不过,他要解圣水?不可以!
她警告般紧盯着他,启唇,一字一句。
“我、帮、你、解!”
“你要如何解?别告诉我,以身试险!”
看这情况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他摸摸她的头,“放心,我过会去找呼延明秀,她有办法的!”
“……嘶……”
他摸着唇上流下的温润鲜红,不知她突然这么生气做什么,他又不干其他的事!
初禾死死盯着他,“不许去!”
被她这凌厉冷寒的样子惊住,似乎像极了一个人,他将所有认识的人过了一遍,终拉出一人来——楚释宁!
“呵……你先前也是这样霸道的吗?到符合我的口味,好,听你的,不去找她,原本也没打算去,不过,你不要再做奇怪的举动!”
他捏捏她的脸,拨好她凌乱的头发,男装打扮的她居然真就透出一股子英挺来。
不去就好,后面的转折,她就当没听见。
不行,得找个人讨教一下,定要让他成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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