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就是,我出去找男人,惹怒了你,后来你就……而后你就记起了。”
本是夫妻没错,可他现今停留在比她小的年岁上,那些事说来心里有些怪异。
楚释宁反应了一瞬,就懂了她的意思。
这确实不妥,有没有效不说,自己失了记忆,与她再……却觉奇怪。
而且,他还没能接受娶了侧妃的事实。
“咳咳……我找凌玖泉有些事相商,等会儿就回来。”
初禾觉得这气氛诡异的紧,稳步出了帐中后,呼吸了一口气。
*********
她和楚释宁回来,凌玖泉远远就看见了的,也放下了心。
这会儿,她独自出现在他帐中,想也没想,拉她入怀,只一会儿又放开。
“别多想,只是担心你,看你回来,高兴。”
“嗯,我知道。”
她坐下,拿过他递来的茶水。
“自白袁镇回来,你不是去追查墨言的下落了吗?有线索吗?”
“没有,追到一半,他就消失了,无影无踪。”
轻啜了口茶,“你知道,我与墨言的关系,我不想他受到伤害,你能理解吗?”
凌玖泉坐在她对面,“能!”
“但我更不想其他人因他的缘故被牵累。”
他静等她的下文。
“知道我体质,而又不让我感受到,延迟发作的药物,我想除了他,或许没人能配的出来。”
“你是说,他很有可能潜在这里的某处,你们的毒是他所配?”
“也许吧,我对毒药很敏感,你知道一些的,但昨日的毒,我没有感到丝毫不适,等发作时,立即就不省人事了。”
凌玖泉眼中闪过复杂,“他的易容术是墨家祖传,难以发觉。”
“我知道,他教过我,或许我能引他出来,但是……”
“你怕他被捕,受到伤害?”
初禾垂眸敛下思绪,“我还没想好,明日回宫后,过两日我得去查看临江水患,他应该会随着,到时我见见他,再说吧。”
“所以你想我如何做,帮他安排一处隐世的地方吗?”
她微微点头,却又笑着摇头,“此时我也不知道了,他若是想隐世,决计不会出现在此处,或许对我的执念还未放下。”
“不是或许,他根本从未放下,否则也不会在白袁镇设计,引你出现。”
看她矛盾的神情,他摇摇头,不再言语。
“我与他一起生活了八年,也曾对他有过些心思,虽然他每日与我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却是我那些年的支撑。
也是因为我,他娶了不爱的人,又杀了她,遂及夺皇位。我了解他,他不是一个利欲熏心的人,有着种种的迫不得已。”
“若这次的毒是他所下,目的一目了然,他要的是带你走。”
凌玖泉理解她的顾虑,也提醒她。
她微微抿唇,凝视手中的茶水。
“我突然也不知道为何过来找你,许是想找人说说话,你忙吧,我回去了!”
她起身,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临江,我陪你去,如果他听了你的劝,就此隐世,我想,楚释宁也不会追究。
但他执意要你或是伤害你,我不会坐视不理,你别怪我。”
“不会,但能不能答应我,留他一命,我会想办法让他忘记我,重新开始。”
“我答应你!”
“谢谢!”
她由衷的挂了笑,抬脚往自己帐中而去。
凌玖泉知道,她来找他,说明并未告诉楚释宁,是怕他误会吗?
*********
“你和凌玖泉很熟悉?”
看他已经在外间铺好被褥,这是打算与自己分床睡吗?
“熟悉,他是我当做亲友的人。”
她环上他腰身,“我不喜欢你对我这种生疏的距离,心会闷的慌,尤其今日你没有呼吸时,自己的心也停止了。
所以,晚上你不在身边,我会睡不着,以往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会抱着我的。”
“可是……我有些接受不了现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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