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心中一惊,在细听戏文,明显跟自己熟悉的不一样,心道难道程秋砚把戏文还改了。
长皇孙又问道:“六叔,你说这位女子做的对吗?我看大家的样子好像很气愤,可我一想,那个薛仁贵已经娶了别的人当妻子,这位女子不想跟他和好也没有错啊,那到底是谁错了?”
六皇子被他问得头疼,沉着脸道:“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夫妻?这里唱的是夫妻的事,等你娶媳妇了你就知道了。”
长皇孙道:“就是因为不甚明白才问六叔的,老师讲过一句话,说男人要守信义,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前者先不提,可只不下堂这个糟糠之妻就很满足了吗?如果再娶过来很多女人那这个糟糠之妻会不会生气?如果她因为生气而郁郁而终,那到底是救了她还是害了她?”
六皇子心道那些死士怎么还没到,赶紧杀死堵上这死孩子的嘴。
他不得不耐心的解释:“女人敢生气,女人天生就得听男人的话,生气就是嫉妒,犯了七出之罪。”
“为什么女人天生就要听男人的话呢?”
“这……”六皇子一时语塞,想了想道:“就是要听男人的话,不然就不是好女人。”
“那如果这个女人很有爱心,平时助人为乐,就因为不听男人的话她也不是好女人吗?”
六皇子:“……“
他很想跟这个死孩子大吼一句回去问你爹去,忍了忍道:”不听男人话的都不是好女人。”
长皇孙小嘴一撅思考着,好像很不满意这个答案的样子。
六皇子瞥他一眼,赶紧低头去取糕点,深怕他再问什么不知所谓的话。
这时台下吵嚷声更大了。
“王宝钏这个女人太过分了。”
“薛仁贵三番五次来求她她还想怎么样?”
“呀呀呀呀,她和代战公主之间只能选一个的话她也说的出口,真是岂有此理……”
六皇子低头看向台下,心想程秋砚把戏词改了,这些戏迷多半是男人,怎能接受这样的结局?看来又生乱子。
正想着身侧渐渐来了两个黑影,他抬起头一看,两个伙计打扮的人端着茶盘走过来。
六皇子看他们虽然装扮粗鄙,但这样的布衣难以掩饰眉宇间的漠然之气,就猜想是他的杀手过来了。
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忐忑,目光看着这两人的手不敢移动眼珠。
两个伙计走到他们桌前躬身放糕点。
长皇孙看戏正看的投入,视线倏然被人当了,蹙蹙小眉毛看了那伙计一眼,然后把头偏了偏。
就在这时两道寒光乍现,他定睛一看,是两个伤茶伙计各执一把匕首向他和旁边的六皇子刺去。
“哎呦!”他诧异的叫了一声。(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