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便看见那片牛肠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
晃得人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陈尔道,“黄芪的植物清香已经驱散了牛肠和羊肉的腥气。”
“香气中带着微微的苦涩,应该和黄芪的药性有关系。”
将通花软牛肠丢进嘴里。
牙齿轻轻地咬在牛肠上,牛肠坚韧而有弹性,陈尔嚼了两下,才破开了牛肠,吃到了里面的东西。
最先落在舌头上的是羊骨髓。
软糯得就像打湿的砂糖,在嘴里翻腾了两下,就自己融化在舌尖。
骨髓的香气带着淡淡的羊血味道,和着嫩嫩的羊肉一起被黄芪包裹了起来。
黄芪的味道带着植物特有的清新和药材的微微苦涩。
两者相结合是说不清的清爽,和羊肉的鲜嫩是截然不同的味觉体验。
“就像烤肉碰上了冰啤酒,饺子遇上了鲜醋。”
“两种味觉相差甚远的食物碰撞在了一起,能给予人反差巨大的体验。却又让人念念不忘。”
接下来的葱醋鸡则是鲜极道的完美展现。
欲香葱一起蒸出笼的鸡肉,鲜嫩到了极点。
陈尔伸出筷子去轻轻一拈,就把一块鸡肉碰了下来。
就像再继续碰几下,那一整只鸡都会散架一样,落下来的鸡肉丝丝分明,放大在镜头前,就像被扯下的花瓣一样娇嫩。
陈尔夹起那块鸡肉,放进醋碟里蘸了蘸。
“这次的醋是来自SX的老陈醋。”
“醋香浓郁,还未尝,就能让人口齿生酸。”
将蘸了醋的鸡肉放进嘴里。
浓郁的酸味就一下子冲上了陈尔的脑门。
“这种醋香,酸得地道,酸中带香,既刺激了味觉,又打开了胃口。”
“鸡肉在蒸的过程中没有加入任何多余的配料,除了香葱。”
“因此鸡肉里葱香浓郁,刚放进嘴里的时候,只觉得这葱香好像把鸡肉的香气也给压下去了。”
“可是多嚼几下,你就会发现,葱香之下,就是鸡肉的鲜味。”
“最纯正的鸡肉鲜味,没有其他任何味觉感受的干扰,鸡肉鲜而嫩,在蒸笼里待了太久的时间,几乎枚一片鸡肉都被热气充分地蒸腾过了。仿佛在嘴里多待一会儿,它就会自己融化的舌尖。”
“嫩到极致,鲜到极致!”
果然,要保证食物的鲜,还是需要合理使用醋。
醋是王道啊。
陈尔说话的空隙,一旁的朱荣就已经扒拉下了一大半鸡肉吃掉。
他见陈尔看着自己,脸嘴角上的醋痕都没来得及擦掉,而是端着盛醋的小碟子道,“陈老湿,我能再来电醋吗?”
陈尔笑了两声道,“倒是我低估你了,你胃口还挺不错的。”
刚刚才介绍完的几道菜,朱荣已经全部吃光了,这会儿居然还又吃下了大半只鸡。
朱荣道,“在吃货的字典里,绝对没有吃不下,这几个字!”
然后又端起了小醋碟,“醋,醋……”
得了醋,朱荣又“呼哧呼哧”地开始大快朵颐,还哼起了小调,时不时地夹起一两块食物在镜头前晃来晃去。
一副,“想吃吗?就不给你吃!”的模样。
骑着蜗牛奔小康:“猪肉兄的地址在哪里!我要给你邮寄炸弹!”
西瓜不是东瓜:“以他这种胃口,恐怕你就算邮寄原子弹,他也能给吃了!”
茶叶蛋入侵地球:“可以考虑把猪肉兄空投到澳洲去吃袋鼠,顺便还能解决澳洲的生态平衡问题。”
大吃一斤:“我建议空投棒国,吃光他们的泡菜,没有了泡菜做底气,看他们嚣张!”
心有猛虎:“泡菜也能做底气?我等华夏子民抱着上下五千年的食谱瑟瑟发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