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流了好多血”月儿一脸的恐惧。
“是不是来例假了?”
“不会啊,我刚刚结束例假第三天,怎么可能又来呢?”月儿发慌的看着我。
我紧张的手足无措,女人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懂,难道说,是因为我昨晚太粗暴了?不至于吧
“老公,快帮我去抽屉里拿张卫生巾,我们赶紧去医院吧,肚子好疼,”月儿痛苦的说道。
给月儿取来了卫生巾,我们收拾了收拾赶紧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的检查结果令人震惊,说月儿受到了虐待,里面被什么东西给刺伤了。
我脑子嗡一家伙,又想起之前做的梦,我和兰姐在小河边野配,她说我是小蜜蜂,下面是带钩钩的
女医生用一种极为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以为我是个变态狂,我整个人彻底僵住了,脑子里出现了无数种可怕的可能。
我会不会变成一只胡蜂,就像人蜂吴总一样,或者像那可怕的小女孩,我去!吴总没有变成人蜂,真正要变成人蜂的是我!一切都是因为我喝了兰姐女儿的茶,或者是吃了她送的东西
医生建议月儿住院,她死活不肯,只是开了一些消炎的药,那个女医生很负责,小声在月儿耳边叮嘱了几句,然后又是厌恶的冲我一瞥。
回到家中,月儿难受的坐在沙发上捂着肚子,我则是陷入了无尽恐慌,赶紧跑到厕所里自检了起来。
低头仔细看,一切正常啊,并没有刺一样的钩钩,难道说只有在兴奋的状态下才会偷偷钻出来?我不得而知!
巨大的焦虑让我也挺不起来,脑子一时间都快炸了!
回到了卧室,月儿蹙眉难受的看着我说道:“老公,这几天,你不要祸害我了好不好。”
我慌张的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不敢了,只是我不明白这到底是咋回事?”
此时的我,再不敢提起在云南的事了,生怕她以为我是个怪物。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太粗暴了吧,你昨晚就像个牲口一样,八辈子没见过女人,”月儿难受的苦笑了下。
“老婆,吴总死了,你知道吗?”我转移了话题。
月儿大惊,眼珠子都瞪圆了,连声道:“你说什么?他怎么死的?多会儿的事?”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
月儿一脸的无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你昨天回来,我前天下午就请假了啊?”月儿吃惊的看着我。
她不像是在说假话,满脸的愕然。
我把和同事的聊天记录让她看了下,月儿彻底懵了!
“我的天!他真死了!”月儿骇然的倒抽一口气。
我瞅着她没有一丝哀伤的神情,只是吃惊事情来的太突然。
“老公,这岂不是更好?没人再来烦我们了,”月儿释然的叹了一口气。
月儿对吴总的冷漠让我有些不可思议,好歹也是同床共枕过的人,吴总的死对于她来说,似乎无伤痛痒的样子。
我不知道月儿是不是故意做出这个神态让我看的,抹消我心中的嫉妒。
“老吴一死,这公司就被她老婆收回了,我也不计划在那里干了,老公,这些年我攒了些钱,我们一起做点小生意什么的,”月儿抬脸兴奋的看着我说道。
虽然之前我十分嫉妒吴总,但看见他死后,月儿满不在乎的样子,也莫名的为他感到悲伤。
“我周一就去辞职,然后我们一起去趟云南,把车开回来,也顺便游览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月儿越说越兴奋,起身坐到我身旁挽住了我的胳膊。
一听说月儿要和我一起去云南,我心头一颤,我去!她和我一起去,会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
月儿长长伸了个懒腰,心情似乎变得大好,缠着我非要我陪她去逛街,肚子好像也不疼了。
到了商场,月儿出手很阔绰,给自己和我买了很多衣服,我也不清楚她的财产状况,只是隐隐觉得,我的这个老婆不好养。
周末两天很快过去了,我们去了颐和园玩了玩,还去王府井看了电影,她没有再让我背着她回家,也不像以前看完电影后满嘴幼稚的话。这让我更加确定,之前在我后背上唱歌谣的,肯定是玉儿!
到了周一,月儿去单位辞职了,我一个人坐在家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雾霾天,心里说不出的惆怅,我开始想玉儿了,心里对她满是内疚,想起她一声一声阿肖,阿肖的叫的亲。她现在怎么样了?伤好了吗?
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半,一个给月儿,一个给玉儿,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哭声
我心头一颤,仔细听来,好像还是吴总的声音,不禁浑身汗毛倒竖!
那声音那声音好像是从月儿的梳妆台里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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