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田甜说完,顿了顿,接着说:“以后少抽点烟。”
我尴尬地笑笑,点头,说:“知道了。”
“我们刚刚做好了视频中要用到的场景,你要不要先看一下。”田甜低着头,问我。
“好,我散散身上的烟味,待会儿我看看。”我随口说了一句。
田甜突然抬头,像是做足了很大的勇气,有开口问了一句,“你脸上的伤……”
“没事。”我没有等她问完,就马上回答。
田甜怔了一下,缓缓地转身,回到办公室里。
看着田甜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张爱玲《红玫瑰和白玫瑰》书中的一句话,原话,我忘记了,大概意思就是——
也许每一个男子都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的白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这一刹那,我不知道,白雪和田甜她们两个,谁是我的红玫瑰,谁又是我的白玫瑰。
从那一天晚上,“我愿意”三个字之后,我每次面对田甜,都成了一种负担。可是,我又着实对白雪放心不下。这也许就是人最犯贱的状态,无论选了哪一个,另一个都成了遗憾,心里总觉得失去那个才是好的。
突然之间,我也觉得自己是一个特别贪婪的人。像我这种混蛋,怎么能够配得上人家。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回到办公室。
几个人对着电脑,把各个场景的细节,又捋了一遍,决定下来视频中要用这些场景的之后,我们七个人,各自分工,开始给每一个场景上色,每一帧每一帧,都非常细致且认真。这是我们的第一个视频短片,总得下来,视频长度,也就四五分钟的样子,可是,做起来却很不容易。因为我们不想有任何的瑕疵。
一直到晚上下班,我们手头的工作也没有完成,于是各自把东西拷贝下来,几个人回去加班。
我们都戴着一腔的热情,希望在董浩来到公司之后,能够看到我们的成品。
回到家,一个通宵,我都没有睡觉,老妈晚上起来两次,给我倒了两杯水,看到忙的焦头烂额,直叹气。
这是一个职场的共性,很多职场人,都在透支着时间和精力。有些人是被上司逼迫着,纯属无奈,而有些人则是像我这样,因为怀揣着一个梦想,想要急于从这个现阶段的无趣的生活,闯出一个名堂。
总得来说,很多人都是言不由衷身不由己,但这就是生活,无可避免。
第二天,回到办公室,我看其他几个人,都眼睛里布满着血丝,顶着两个黑眼圈,哈欠连连。看样子都没有睡一个安稳觉。
一直忙到下午,我们强打着精神,我们把后续的配音和字幕搞定,几个人都累的实在支撑不住了。
播放了一遍,发现还是有一些瑕疵,不过毛病不大,有几个场景转换的时候画面的渲染还是不够,配音是田甜一手搞定的,不过后来为了突出视频,我们又把配音用了变音软件处理,速度也加快了一些,导致字幕出现的时间点有些出入。
我看他们都累的不行,于是让他们先睡一会儿,剩下的一些修饰,我自己的完成。
几个人听我这么一说,都一个个趴在桌子上,呼呼睡了起来。
田甜想过来帮忙,我看她也是在强打精神,也让她先休息一会儿。但是田甜根本坐不住,见我实在不愿意让她插手,于是说,她去帮我们买点儿吃的喝的,说着便出了办公室。
田甜刚走没有两分钟,这个时候,红姐带着董浩却走进了办公室。
见到几个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觉,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有点生气地拍了怕手,厉声说:“这还没到下班时间,怎么都在睡觉啊?工作都做完了吗?”
一瞬间,他们几个刚刚趴下的几个人都连忙抬起头,看到是董浩,都胆战心惊地纷纷站了起来,把目光望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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