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四周的情况,一时也没有什么特别合适的办法,因为门口还站着两个人,我根本没办法接近寨子,好处就是起码确定了老鼠的位置,也不用去别的地方找了。
此时的我站在吊脚楼下想办法,那两个看门的武士则是聊着天,时不时的也探头朝屋子里看看,似乎也是想进去踹两脚老鼠,没办法,谁让老鼠那家伙很欠揍呢!
很快,便有了一个十分惊喜的变化,就是其中一个武士竟然朝着吊脚楼的后方,也就是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我都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就看到那个武士将自己腰间的佩刀给拨到一边,然后开始解裤子。
也不知道是裤子系的太紧了,死结了,反正特别难解开,那武士低头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结果都走到我前面去了,还在低头解着。
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一手捂在他的嘴巴上,一手拿着刀子划破了他的脖子,鲜血喷洒了一地,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地面上。
放倒了小鬼子之后,我便将他拖到了吊脚楼下面的空地上,那边另外一个鬼子似乎是询问似的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从楼梯上往这边探头看了一眼,我连忙装作再解裤腰带的样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鬼子嘀咕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话,之后就朝着我走了过来。
这会他还只是有点怀疑,并不能确认我的身份,可当他走到我身后的时候,我突然扭头,一把匕首扎进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里,我看到那鬼子眼中满是不敢相信之色,嘴角流出一大片的血液。
经过这两天的历练,我对血液和死人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反应了,就好像一天吃三顿饭一样的日常,很随意的将刚杀掉的热乎的鬼子放在地上,然后整个人就爬到了吊脚楼的后面窗子上,也就是之前老鼠爬进去的那个窗子。
轻轻的将窗子挑开了一点缝隙,我看到黑漆漆的屋子里面,一名武士正拼命的抽打着老鼠,巴掌左扇一下右扇一下,反正就没停过,打的老师的嘴巴都裂开了,全是血,双手还被捆在椅子上。
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之前的那个八木京子正躲在角落里,用愤恨的眼神看着老鼠。
而老鼠则是一个劲的冲她傻笑着,即便脸上全是伤,但也显得很是猥琐,另外一个武士一看到老鼠这个猥琐的笑容就忍不住的要打他,手拍了几巴掌,估计是觉得不解气,一怒之下抽出了武士刀就要去砍老鼠。
老鼠一看这家伙都准备要他的命了,一咬牙,连人带椅子都起来了,一下子就撞在了那个武士的身上,将他给撞的向后面倒退了好几部,那武士也是用刀柄狠狠的在老鼠的后背上磕了一下,将老鼠打的倒在地上破口大骂。
紧接着,那武士又冲上去,狠狠的踹了老鼠两脚,那鬼子脚上的木屐蹬在老鼠的身上,我看着就觉得疼。
“草你麻痹的,有本事给老子来点利索的啊!”
老鼠躺在地上,还被绑在椅子上,根本就动弹不了,所以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
我看了一眼屋子里,就剩下八木京子和一个会说汉语的鬼子,也没有其他人了,心里顿时一喜,这是个好机会啊,整个人就顺着窗户直接翻了进去。
当我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的三个人全都吓到了,呆愣的看着我,我却不能发呆,趁着这个空档,我抽出了武士刀狠狠的朝着那武士的肩膀上砍了过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