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就干脆给它重新起了个名字,叫狗蛋;而后对它挥挥手,示意它钻进我的小肚子,待在丹田穴窍。
这会儿,洪舒也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笑,恭喜我炼制成功。
我冷不丁想起一件事儿来,问道,“洪舒,刚才你一直待在外面?有没有发现其他的阴鬼,潜入进来?”
既然洪舒跟我达到了交易,肯当我的鬼仆,那只女阴鬼进来捣乱时,洪舒应该发现才对;为啥洪舒会一直没有动静,直到鬼奴误会,跟她厮杀时,她才叫唤出声响来?
洪舒的脸上露出懵圈的表情,“没,没有呀!外面有厉害的禁忌,普通阴鬼根本不可能擅自闯进来;又有我一直在附近盯着,怎么会有漏网之鱼呢?”
听洪舒这么一说,我就更纳闷了,心说不可能,以洪舒的阴怨境界,要是有阴鬼出现,她肯定会感应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想不明白,我就只能暂且把这个疑惑放在一边儿,琢磨着等明儿个天亮后,再向静清请教。
本来我是想直接回屋睡觉,可连惊带吓的,给我折腾出那老些冷汗,湿了吧唧的很难受;我又想起傍天黑时,还粗溜过黄鹂,大蛇那儿也挺埋汰。
于是我干脆在灶坑里再添一些柴禾,打算烧一锅温乎水,洗个澡之后再睡。
在我忙活这些杂活时,我就随口问了洪舒几句,问她脸上的抓痕,咋还会消失了。
洪舒解释说,阴鬼化形,都是假的,只要阴煞气足够,可以随时变幻。
晚上她找我那会儿,正是刚被胡雅追杀的很惨,又着急忙慌的要跟我做交易,所以也没顾得上遮掩伤疤。
等洪舒回去处理了一些事情时,才回想起来,顺手就把抓痕去掉了。
“鬼奴来来去去,就跟一阵风似的;你咋磨磨蹭蹭、半天才从外面进来?”我坐在木墩子上看着灶坑里的火,继续问道。
“移动的太快,也要消耗阴煞气呀!这段时间,我的道行损失的厉害,人家可舍不得这么白白浪费呢。”洪舒蹲在我的身前,嘴巴上那道小缝,就对准了我的大蛇。
我心说,这娘们这么骚性,我早晚都得重新粗溜她一遍;不过今儿个是不成了,刚才那通折腾,给我祸害的半死,等洗过澡、喂过鬼奴精血,我就得钻被窝睡觉了。
看我不说话,洪舒又转移了话题,“你都有了鬼奴了,那些杂活你怎么还自己动手呢?让鬼奴去做,岂不是更好?”
让洪舒这么一提醒,我才忽悠一下想了起来,是啊,鬼奴是干啥的?不就是替我跑腿、干活的么?
我的心念一动,默喊了声“狗蛋”,就把鬼奴召唤了出来;我让狗蛋在这里看着烧火,等水温乎了,再倒进水盆里,给我端到小屋去。
吩咐完这些,我就来到了小屋躺下,我是生怕跟洪舒唠嗑时,再影响到那俩妹子。
“洪舒,这只鬼奴到底是什么来头?够生猛不?”
我躺在小屋炕上,舒服的抻开了胳膊腿儿,只觉得浑身好一阵放松。
“它?它来头可大了!听说它在生前,最喜欢做三件事儿:挖心、扒皮、强娘们!”
当我躺下时,洪舒就温顺的跪在我身边,一边在我身上轻轻捶打,一边说道。
嗯?竟然还挺有来头?我不由得来了兴趣。
不过我没着急问,因为从洪舒的话里,我听出一个毛病。
这鬼奴以前曾经是洪舒的手下,对于自个儿手下的来历过往,她怎么会不清楚?
竟然还用“听说”这两个字?
我心里不由得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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