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两个瓦匠都踏了我人情,将来俺家要是再有啥瓦匠活儿,他俩还能好意思收钱?
我在等待过程中,就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
嗯,好喝——真好喝!
这可比我以前喝的跑肚茶,强上老鼻子了。
往茶杯口凑了凑,立马就能闻到一股清香味儿。
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听到外面响起脚步声,挺急促;随后就看到吴有才哥俩进了里屋。
“胜利,你真能帮着俺哥俩,解决这麻烦?”
吴有才进到里屋,瞅见我之后,立马就扑了过来;瞅那架势,就跟饿狗看到了骨头似的。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朝后仰了仰;还好,吴有才只是扑到炕沿上,脸上挂着又焦急又兴奋的表情。
我在吴有才肩膀头上推了一把,“赶紧消B停坐好!你跟我摆这个姿势干啥?瞅见我、你兴奋啊?”
吴有才嘿嘿干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挨着我重新坐好后,吴有才也不说话,就拿那眼巴巴的眼神盯着我。
“我对你哥俩就一个要求:要是你们那俩长虫恢复了,那可得把嘴巴闭严实,不管谁问,你俩都得保持以前的模样;就算装,你俩也得至少给我装一年!”想了想,我郑重的说道。
如果吴有库真恢复了正常功能,那憋屈这么长时间了,他准准儿得找娘们败火。
吴有才也差不多,自打被夺寿咒牵连,心里就窝火的不得了;每次跟娘们折腾,别说十分钟了,他都得研究,剩下的九分钟要干啥。
我就怕他俩嘴不严实,高兴过后,再胡乱嘚啵,传到黄幺婆的耳朵里。
现在,我跟黄幺婆暂时合作,对付胡雅。
要是把黄幺婆整叽歪了,她再撂挑子不管了,那我不就傻眼了么?
听我说完,吴有才哥俩就连连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他俩还赌咒发誓,在一年之内,要是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事儿,那他哥俩就生儿子没屁股。
我点了点头,不再跟他们磨叽,动手开始布置符箓阵来。
我在东、南、西三个方位的墙壁上,各贴了一张符箓;等到把黄幺婆夺走的寿命归还回来时,我再用最后一张符箓,封住北面的方位。
这样一来,黄幺婆就再整不出啥幺蛾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借寿失败。
等把这些都做完,我还得赶紧离开,免得再让黄幺婆撞到。
我回到五道荒沟村后,就算黄幺婆怀疑到我身上,那她也拿俺没辙。
这事儿,我、吴有才、吴有库都不往外说,那黄幺婆上哪儿找证据去?
至于一年后,我就不管那许多了。
到那时候,我估摸着早就把胡雅祸害的半残了。
只要荒沟村儿老少爷们没有性命之忧,我就算大功告成。
晚上六点钟一到,我就让吴有才这哥俩待在符箓阵的正中央。
我手拿大木刀,指着吴有库问道,“吴有库,你是否愿意要回子嗣后代阳寿?是否愿意自行承担因果?此次过后,是否愿意化解恩怨、不再追究?”
这一套,可都是按照《阴阳》上的套路来。
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事儿是吴有库要做的,涉及的因果关联,可不能转到我的身上,我就是帮忙而已。
吴有库正要张嘴回答,突然间,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我手里的木刀,竟然断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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