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红朵不知道想着什么,脸上羞红的低下了头。
过了能有半分钟后,红朵用一种很轻的声音对我说:“浩哥,我……我知道,你打架不仅仅是为了他们,其实……其实你还是个好人。”
“好人?!”
多么难得的两个字呀?
我长这么大也没听见过谁说我是好人。
我很诧异红朵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好人,于是我坏笑着逗她说我这么不正经,我哪里是好人了?
红朵白了我一眼,小声的说:“浩哥,你别骗我了,我听夏兰姐说了,你很够义气的。她说你是个男人,有你在很安全”
“靠,她真这么说的,我怎么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呢?”
听我反问,红朵腼腆的一笑:“夏兰姐把事情都告诉我了,我知道她就住在你的楼下,你们两个平时关系不错,她说上次得亏你来的及时,不然的话,恐怕她手下的小姐还得被打。”
红朵说到“小姐”两个字,脸上又红了一圈。
我听了红朵的话,忍不住心里一阵诧异。
因为在我的记忆中,夏兰可不是什么事都跟别人说的人,凭她混迹风月的眼力,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对红朵有意思呢,这女人想干什么,难道以前她跟我滚床单的经历都是逢场作戏,还是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她把我当成了决解空虚的安慰呢?
我心里想着,突然不知为何有些烦躁,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当天时间太晚了,红朵要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于是在我极力的挽留(哄骗)下,红朵最终答应住在我家,还陪着我美美的消灭了剩下的半锅鸡汤。
等这个姑娘吃的眉开眼笑的时候,我又推说困了,把她弄进了我的卧房。
当然,你们可别乱想,我那天难得做了一次正人君子,我和红朵是分开睡的,虽然我很想半夜溜进去“流氓”一下,但面对红朵这样一个单纯有如天使般的女孩子,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睡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红朵已经离开了。
她给我买了早餐,还留下一张纸条,说她有个同学在商业街卖手机,那家店正好招人,她同学让她过去上班。
看着这个丫头这么快就找到了工作,我笑了笑,心说有同学就是好啊。
悠闲的吃完了早餐,我又开始算计自己今天做什么。
好几年也没这么清闲过了,这让我有些不适应,我在家里闷到了中午11点,实在闷不住了,我想起了狗仔的事情,我给皮子打电话,问他狗仔怎么样了。
只听皮子在电话里有些兴奋的告诉我说:“浩哥,狗仔没事了,昨天醒了一次,医生做了检查,说脑部没受太大影响。”
“真的?太好了!”
听着皮子在电话里的声音,我心说老天保佑,真是谢天谢地呀。
妈的,飞哥那帮孙子下手也太狠了一些,要是狗仔醒不过来,出什么事情的话,等我伤后我一定找他们拼命不可!
我心里恼火的想着,决定去医院看看狗仔,我在D市最亲近的人,就是他和皮子还有赖利头了。这三个小子以前都是跟一个叫猛哥的家伙,自从我来了后,猛哥被金山调走了,我们四人就开始相依为命了。
赖利头和皮子家都是本地的,狗仔和我一样,都是外来人员,因为孤独的生活在D市,平日里我对狗仔比对赖利头和皮子都好,他们两个也知道原因,所以我们四人平时处的就像亲兄弟似的。
当我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心中诧异,拿出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大能那个家伙给我打来的。
不知道这个木讷的家伙找我做什么,我心想昨天我和段双洋也给他钱了,于是我心下狐疑,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只听大能在电话里说:““浩子,你在哪呢,我有事找你,我请你吃饭。”
“啥,你请我吃饭?我草了,我说大能,你小子不是买彩票中大奖了吧,请客这件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呢?”
“别闹了行吗,我找你真有事,电话里不好说,咱们见面聊吧,你家住哪,把地址发给我。”
“那……好吧,我家在XX街,全是老头老太太的那个小区,4单元5楼东边。我在家等你,你过来吧。”
我把我家的地址告诉了大能,等他挂断电话后,我就开始盘算,这个小子到底找我做什么。凭我对他的了解,这个木头一样的家伙平常是不会主动给任何人打电话的,尤其我们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只能算是普通朋友而已。
我心里越想越疑惑,索性也就不想了,我给段双洋打电话,说大能请客吃饭,问他来不来,结果这孙子的电话里全都是嗨歌的声音,他对我大声的吼着说来不了,泡妹子呢,他让我可贵的吃,不能便宜了大能那个家伙。
段双洋和我想一块去了,我们两个在电话里嘿嘿一阵坏笑,我告诉他悠着点,明天我可不想陪他去吃大腰子了。
大能有一辆白色的桑塔纳,两年了,当初还是准备结婚时买的。
我知道他会开车过来,我坐在沙发上琢磨着去哪家管子狠吃他一顿,我看着墙上的电子钟,当那破烂的挂钟一秒不差的走了二十分钟后,我家的房门,就“当当当”的传来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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