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鸟依人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和我一起欣赏海上日出的美景。
从这天起,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最后一点隔膜,也终于随着彼此的“坦诚相见”,而彻底打破了。
我们会经常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开着对方的玩笑,晚上的时候,还会脱得精光,钻进草里相互抱着取暖睡觉。
多年以后回想起这段苦中作乐的日子,我觉得那是在荒岛上,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最美时光!
在我一天天的精心照顾下,凯莉腿上的伤终于痊愈了。但她那修长的美腿却因此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痕。
但这对凯莉来说,都不算什么事情。
因为在她的眼里,这道疤痕是可以用“钱”摆平的,只要是能用钱办的事情,那在她看来就都不叫事情。
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荒岛生活,我们逐渐开始适应了“原始社会”。
我们学会了如何用石头做陷阱捕鱼,学会了如何用树枝编成网筐抓螃蟹和龙虾。也学会了收集海里的垃圾,学会了用树皮和兽皮做衣服,更学会了利用信念来强大自己。
这一天我正在山下设置陷阱准备抓野猪,凯莉则拿着编好的竹筐,去寻找我们能吃的野菜和野果。
就当我将一个触发陷阱设置好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山坡上的凯莉在对着我急急的大叫。
由于距离太远我听不清她在喊着什么,我抓起一旁用凯莉那把“尖刀”做好的长矛,急急忙忙的向着她跑了过去。
当我跑到山脊顶部的时候,我突然愣住了。
因为我和凯莉一样,看见了海面上正有一艘轮船缓缓的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那是一艘很大的船,虽然我看不清它的具体样子,但我知道那很可能是一艘载客的游轮。
这个发现让我和凯莉激动不已,我们两个相拥欢呼,对着大海喊叫,但由于离的太远了,那艘船上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听见我们的声音。
情急之下,我便让凯莉去拿我们早就准备好的旗帜,让她跑到海边,去向那艘船摇旗发出求救信号。
凯莉跑下山后,我一刻不停的回洞里取火种,想要点燃我们放在山脊最高点的烽火台。
我们两个这种事情已经演练了很久,可以说是我们无聊中的乐趣,也是我们幻想被过往船只解救的希望。
所以当发现这艘船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行动有条不紊。
当我跑上山岩,点燃烽火台的时候,凯莉也已经站在沙滩上,急急的挥舞起了手中的旗幡。
可惜这一切来的太快,失望的也太快了。
那艘两个月来第一次闯入我们视线里的轮船,它竟然不是经过我们这里,而是要在很远的海里调个头而已。
看着它缓缓离去的样子,我失望的一脚将烽火台踹翻在地。
我蹲在地上抓着头发拼命的大喊:“回来!你他妈给我回来!狗日的,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没有船能靠近我们,你他妈是过来逗我玩的吗!!”
失去了这艘轮船,我不知道我和凯莉还要在这个岛上等多久,才能遇到一次这样的机会。
万分沮丧的看着那艘轮船缓缓消失,我无力的坐在地上,望的两眼欲穿。
也不知道我静静的坐了多长时间,凯莉气喘吁吁的爬上山脊找到了我。
她看着我失落的样子,满眼泪水的丢掉手里的旗杆,跑过来从背后抱住了我。
她就这么哭着抱了我很久很久,久到我的双腿都有些发麻的时候,凯莉才哽咽着在我耳边说:“耿浩,你说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我们会不会一辈子都困在这里?”
“谁不知道呢。”
听见凯莉的话,我也控制不住悲伤的心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低头郁闷了良久,对着凯莉说:“凯莉,别担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陪着你,哪怕是一辈子我们走不出去,我也陪着你,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
“如果一年后我们还没有离开,我们生个孩子吧,那样有点事干,会过的容易一些。”
听我说想生个孩子,凯莉愣住了,因为生孩子的这种事情,在我们两人之间来说,已经属于完全超过了我们朋友之间的界限。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凯莉犹豫了一下竟然答应了。
她笑着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贴着我的耳朵说:“两年,如果两年后我们还在这里,那我们就结婚,创造一个家庭,但现在不行,我们还是朋友。”
听着凯莉温柔的话语,我的眼里再也忍不住流下来泪水。
这是我这两个月里的第一次哭泣,我被她的话感动了,我也被那艘刚刚离开的轮船伤透了心。
我低头用手擦干了泪水,转回头去看向凯莉。
我瞧着她关切的眼神,再也顾不得什么朋友之间的约定,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亲吻上了她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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