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玉林扔给常副院长一根烟:“常院长,来一根,说说今天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常副院长和曾玉林私交不浅,常副院长当年做医生的时候救过曾玉林老婆一命。所以今天曾玉林二话没说就让李队长出马把我给拷了进来,但是他也不能不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其实大致的经过他已经听手下的人说起过了,这件事好像是医院的人和我起了冲突,我就大闹了医院,还在医院里打了人。
医院的这帮人就感觉到没面子,打听到我是林南剑的兄弟,就去林家堵我,却没到想到我反而把常副院长带去的人都打趴下了。
曾玉林和常副院长虽然关系非浅,可是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就算是给他一个面子吧,让他自己说说。
常副院长一听,就连忙添油加醋地把我是如何打伤他手下那些医生的事情大肆描述了出来,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混蛋竟然把我说成是一个目无国法,无法无天的人。对于他们医院的过失,他根本是只字不提。
曾玉林点了点头,端起面前热气腾腾的茶吹了一下,喝了一小口说:“嗯,我知道了,原来是这么个情况。凭我们的关系,这事一定会向着你说话的。不过,他虽然打伤了你的人,但这事情却因你们而起,并且你们的人是上门兴师问罪,有几个医生的手里都带着家伙,这很多人也都看到了,想要扣他个大的罪名也不容易。”
常副院长嘿嘿奸笑一声,深深地吸了两口烟,在空气中吐出几道烟圈眯起眼睛说:“这个嘛,我相信曾所长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帮了我,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们医院的实力这么多年了,你也肯定知道的。”
曾玉林的话无疑就是向曾玉林抛出一枝橄榄枝,在他向表明自己的实力和这件事成之后对他的好处。
曾玉林心领神会,笑着拉起常副院长的手说:“这个我自然明白,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办妥的,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那小子。”
“哈哈,好。”常副院长的眼里露出得意和欣喜。他真的很恨我,我两次在让他们医院丢了脸,这一次我还让在他手下的面前出了丑。又打伤了他手下那么多的医生。他一定不能就这样算了,非要好好地整治我一番不可。
曾玉林走到办公室外面,下面的警员就颠颠地跑了过来。曾玉林沉着脸问:“都调查清楚了吗?他是什么背景?”
“调查清楚了,他的来历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不久前出现在华安村的,在村子里面开了一个诊所。在县城也没什么亲属,只有一个结拜大哥林南剑。”
听到我竟然和林南剑是结拜兄弟,曾玉林不由得怔了怔,不过眼下是常副院长出面,他为了报恩怎么也要教训我一下。事情出在他的地盘上,我伤的人又是他老婆的救命恩人,他肯定不能坐视不理的。
曾玉林就挥挥手让警员离开,自己径直朝关押我的询问室走来。
曾玉林推开门后,很意外地发现我是一脸淡然,他的心里不由得一怔。
按照他的经验:一般人被抓到这来都是满面愁容,焦虑担忧。可我却神清气闲,他不知道我到底凭什么这么淡定?
我看着曾玉林霸气地屁古一沉坐了在我的对面,先是扫了一眼警员记录的笔录,然后
用很凌厉的眼神向我压来,嘴里威严地说:“华宇,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我不由得笑了笑道:“我犯了什么罪?我只是正当防卫,何罪之有?”
“你还敢狡辩?你在医院等公共场所随意殴打他人,致他人轻伤,情节恶劣。其行为已经触犯了我国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条之规定,我有权以寻衅滋事罪追究你的刑-事责任。”曾玉林义正严词地说。
我的心里不由得一惊,对法律我还真的没什么研究。我只知道自己是为了救人和那帮医生起了冲突,刚才也只是为了自卫才动的手,却没想到自己真的触犯了法-律。
我不由得没有说话,心里在盘算着这个家伙是不是在忽悠我?同时脑子里又升起另一个念头:我这要是真的犯了法,那么陈老还能不能救我?我会不会真的要坐牢?
看到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还有些愣在了那里,曾玉林咳嗽了一声,心下有些得意。
他心想:我只是一个小山村里出来的小医生,没啥大能耐,他一出马就能把我给镇住。
哼,光知道动武,武力能解决问题吗?真是个啥也不懂的法盲。
曾玉林于是点燃一根烟,边吸边对我说:“年青人做事不要那么冲动,也要动动脑子。像今天这个事你完全可以报警,为什么要大打出手?这可是法-制社会,法-制社会不容许使用暴力的,你懂不懂?”
我开始还留神听着曾玉林说话,可是听到这一句时,我不由得冷笑一声,对他说:“照你这么说,医院的那些医生带着那么多的人打上林家,公然欺负人,有的手上还拿着东西,他们就不算是使用暴力啦?”
曾玉林听我这么说,顿时就脸上变得难看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高大的身子站起来急道:“你小子这是给你脸不要脸啊,这是我的地盘。我想罩着谁就罩着谁,轮不到你这个黄毛小子来管,你还是想想你今后要怎么渡过一个月的拘留吧。哼!”曾玉林气得甩手而出,马上叫了警员来将我带到拘留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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