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试试,叔,只是试试,你快点回江城吧。”倪果儿说。
“知道了,要拼尽全力,开动脑筋……”
“知道了,叔,啰嗦,挂了。”倪果儿挂断了电话。
“我擦,小丫头片子敢挂我电话。”我愣了一下,心里一阵郁闷,不过最终没有再打回去训斥她。
倪果儿、顾芊儿等小姑娘已经渐渐的长大了,而自己也快要迈进三十岁的大叔行列。
几分钟之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刚才欧阳如静来的时候,忘了问天运号游轮的事情:“看来只能给她打个电话了。”
我拿起手机,拨打了欧阳如静的电话。
嘟……嘟……
铃声刚响了二下,便被挂断了。
我眉头微皱,继续打,手机已经关机:“我靠,什么意思嘛,女人怎么都爱玩关机这套把戏。”心里郁闷死了,李洁手机换了号码,现在欧阳如静的手机又关机。
稍倾,我开始给欧阳如静发短信,先是道歉,说自己那天晚上不对,同时强调是因为她太美了,自己没有控制住,下次一定不敢了云云,最后才问她关于天运号游轮的事情,希望她能给我来一个电话,这件事情很重要。
可惜发出去的信息石沉大海。
“女人啊!真是太能折磨人了。”等到晚上十点钟还没有回信,我发出绝望的喊叫声。
“二叔,你可以放下一切,跟我去山里住。”旁边练功的宁勇突然开口说道。
“滚粗,老子不搞基。”我嚷道。
“什么是搞基?”宁勇一脸认真的问道。
“搞基是……你赢了,我错了,继续练功,咱们互不打扰。”我对宁勇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二天,我又给欧阳如静打电话,可是仍然打不通,发信息也是石沉大海,估摸着是被拉黑了。
正郁闷着呢,病房的门开了,季梦瑶走了进来,冷着脸,一副不想见到我的样子,我心里想着:“老子好像很想见你似的,也没让你天天来送骨头汤。”只不过这种话不能说出口罢了。
砰!
季梦瑶将保温饭盒放下,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喂,梦瑶。”我叫了一声。
“我跟你没有那么熟。”她扭头瞪了我一眼,说道。
“季梦瑶,能跟你说几句话吗?”我说。
“不能!”
“能给欧阳如静带句话吗?我想跟她谈谈。”我继续说道。
“不能!”
砰!
她直接把病房的门大力关上,然后走了。
“你大爷的!”我骂道,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同时暗暗反思,最近怎么好像所有女人都跟自己对着干:“桃花运已经失效了?”
第三天,季梦瑶仍然放下骨头汤就走,一句话不说;第四天依然如此,就这样我又煎熬了一个星期,终于等到了欧阳如静第二次的出现。
这天早晨,欧阳如静走进了病房,我正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宁勇则在晨练,跟他同住同睡了半个月,从内心佩服宁勇对武学的痴迷,就像一种怪病,每时每刻都在练拳,像他这种人如果还达到武学的极致,那还有什么人可以达到呢?
吱呀!
病房的门开了,我本来以为又是季梦瑶来送骨头汤,于是也没有扭头看,淡淡的说道:“你有没有告诉欧阳如静让她来看看我,我跟她有事情要谈。”
前一个星期,我每天都重复这么一句,回应我的是一声砰的关门声,今天有点奇怪,等了好久,也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于是我好奇的扭头看去,发现欧阳如静就站在病床边,冷冷的盯着自己:“啊!”我吓得轻呼了一声,心里砰砰直跳。
“你来也不出个声,想吓死我啊。”我说。
“找我什么事?”欧阳如静没有废话。
“你可以给我自由吗?”我试探着说道:“两个人生活,你肯定不会习惯,下一次搞不好我就没命了。”
“半年。”欧阳如静冷冷的说。
我就知道她不会同意,像她这种人,都是那种撞破南墙都不回头的人,内心强大,自律,意志坚定,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还有别的事吗?”欧阳如静问。
“有,天运号游轮还记得吗?”我说。
“嗯!”好点了一下头。
“张承业失踪了,现在这艘游轮在谁的手里,可不可以……”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欧阳如静打断了,她说:“你就不要想了,现在这艘游轮归SD集团所有。”
“哦,那个你不是SD集团的高层吗?”我盯着她问道。
“退出了。”欧阳如静说。
我的表情一愣,问:“为什么?”
欧阳如静没有回答,而是端起了保温饭盒,随后坐在了病床上,用汤匙舀了一勺骨头汤,先放在自己嘴唇吹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朝着我的嘴边递了过来。
“我去,她这是想干什么,不会在汤里放了毒吧?”我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近在咫尺的欧阳如静,脑子已经凌乱了,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张嘴!”欧阳如静冷冷的说道,完全是一种命令的语气。
此时我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了,完全被惊呆了,愣愣的张开了嘴,然后看着她将骨头汤倒进自己的嘴里。
咕咚!
我喝了下去,整个人仍然处于呆滞状态:“你一定在汤里下毒了吧?”我呆呆的问道。
“张嘴!”欧阳如静再次说道,又舀了一勺骨头汤递到了我的嘴边。
“你不说清楚,我不喝了,到底什么意思啊?”我嚷道,感觉这个世界都不正常了,欧阳如静竟然在喂自己喝汤。
啪!
我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怀疑出现了幻觉或者是在做梦。
村里才来电,我都晕了,不好意思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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