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兰溶月感觉身侧空空的,伸手想要去寻找,下一刻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蹭了蹭用柔柔的睡音道,“去哪儿了。”
“没有,一直都在。”
“嗯。”
熟悉的心跳似乎成了睡眠曲,兰溶月很快就睡着了。
拥着兰溶月,想到之前放在兰溶月枕边的信,抽出一只手拿起信随手丢在五步开外的桌子上。
月儿,我吃醋了,那么多人很我抢你,又舍不得将你藏起来。带着几分醋意,某只饿狼又觉得自己饿了。
迷迷糊糊中,兰溶月又被折腾了一天,直接导致第二天新年兰溶月睡了一个早床。
起床便见天空的白雪如蒲公英一般飘落,软软的,落入心间。
“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晏苍岚将从窗户赏雪的人儿拥入怀中,回头看了一眼桌上为拆封的信,突然笑了。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觉得雪不是寒冷的,不是孤寂的,而是暖暖的,很美。”
他的爱,他的占有欲,让严寒的雪花落入心间都是痒痒的,暖暖的。
“以后每一场雪,我都与娘子共赏,可好。”紧拥怀中人儿,他知道,下雪天对于她来说,更多的是痛苦,她看似冷漠,实则敏感,她用冷漠和不关怀来伪装自己,因为她觉得这样就如从未得到般不会失去。
初见时,许是这般落入他心间,从此便住进他心中,离不开了。
“以后,我们一直一起到白发苍苍,青山白骨,也不分离。”她一直觉得感性是软弱,原来并不是,似乎从遇见他开始,从他纠缠她开始,这世界变多了一丝美好。
“即便是青山埋白骨,我们也一起。”
生而相守,死而同穴,此生足矣,他盼来世早些遇见她,最好永生如此。
兰溶月转身,抱着晏苍岚的腰间,抬头看向这个紧拥着她的男人,想到昨夜他有些反常,错开眼,看了看屋内,桌上摆着一封信。
“昨夜夫君是不是吃醋了。”
看着兰溶月微微上扬的嘴角,眼底都带着笑意,比起冷若冰霜,绝世妖华,他更喜欢她笑着的样子,很美,美得他只想独占,却又不忍独占,因为他想让她时时刻刻都这般开心。
“娘子不去看看。”
“一起。”不理会某人的小纠结,直接拉着某人走到桌子边,拿起信看着信封上写着一个月字,信的右下角还画着一个小月亮,难怪某人会吃醋。信上的字体兰溶月不熟悉,仔细看了一遍信封后,拆开了信件。
信中大致写着燕国的情报,皇家以及燕国四大家族势力的一些隐秘情报,最后写着让她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傻傻的付出太多。
看向信件的末尾处,她明显感觉到某人气息的变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结果换来某人在她耳垂轻轻要了一口,以及霸道的话语,“不许听他的。”
信是由他安插在宛城的人送回来的,那个叫青衣的男子,却因是她的人,他不曾叫人细查,只好暗自吃醋。
“不会听他的。”
“他很关心你。”他要不要派人查查这个青衣,还有信件的落款画着竹枝算怎么回事,暗号吗?
“青衣就是季爲生,他心中的人不是我,只是觉得他有任务要照顾我罢了。”自离开东陵,她派季爲生去南曜国,季爲生的变化很大,她从张伯哪里得知季爲生被她母亲救了之后失忆的事,莫非季爲生是南曜国的人,他想起了失去的记忆?
“那是谁?”他可记得在东陵国时,季爲生虽然能力不怎么样,但对兰溶月十分照顾。
想到青衣的毁容,他突然觉得季爲生愿意毁容来帮助兰溶月,一个男人做到这本,晏苍岚心中的醋意更浓了。
“我母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