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的走到范迪的旁边,握住她的略显苍白的小手。
可就在我握住她手的那一瞬间,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我不可置信的看向她的手,这次我确信,她的手确实动了并且更紧的握着我的手。
我激动的喊着,听到我激动的喊声,范迪的父母和穆清都围了我来,他们也看到了范迪正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看此情景,范迪的母亲激动的流下了眼泪。
而穆清,则摁响了床头呼叫医生的按铃。
医生过来了,对范迪又进行了一次仔细的检查,而范迪握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医生看着我们说:“这是病人潜意识的一个反应,是好现象,你们多跟她说说话,说说她感兴趣的事情,也许她很快就能醒来。”
碍于范迪的父母在,我不好多说什么,我只是静静的待在那里,让范迪握着我的手,我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力量,也希望我能传递力量给她,这样她也许真的就醒来了。
此时的病房,那沉重的气氛似乎已经有所减轻,而渐渐升腾起的是希望的气息。
听了医生的话,范迪的母亲坐到范迪的床头,开始一件件讲述范迪小时候的趣事,讲述的同时,她的脸上浮现的是沉浸在美好回忆中的满意的笑容。
但是另我们失望的是,范迪的脸上没看出任何的笑容,身体上也没给出任何回应,但她的母亲还是乐此不疲的讲述着。
时间不长,狐狸精来了,他戴着长长色鸭舌帽,深灰色的大墨镜,衣服也已经被挤得不是那么规矩的待在身上,一看就是是努力冲破门口记者的包围,很不容易挤进来的。
他一进来,就心疼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范迪,说:“我可怜的小迪,快点好起来吧。”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角真的能看出泪水,对范迪,他应该是真心的心疼吧,虽然也时不时的会有争吵,但是更多的是陪伴,因为公司里和范迪接触最多的就属她的,范迪的一切都是由他来安排,他们之间应该早就有了一种默契的情感。
他又跟范迪的父母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去和穆清商量如何驱散记者了,现在对记者,对外界,我们不能有任何的回应。
因为范迪一直握着我的手,我没参与他们的谈话,也没什么心思去听,只是没过一会,就见狐狸出了门,记者也很快散去了。
考虑到医生的嘱托,也考虑到范迪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再加上范迪父母的坚持,我们商量把陪伴女儿的机会留给范迪的父母。
但是范迪的手一直死死的攥着我的手,我想抽开,她却好像攥的更紧,所以,最终还是决定由我留下来陪范迪。
范迪父母很不舍的离开了。
穆清自然是不愿意我留下单独和范迪相处,但她最终也还是不情愿的走了。
病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紧紧攥着我的手的范迪。
同样的病房,但却是不同的人,不一样的场景,前不久穆清我俩还在这里温存,可现在,却换成我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的范迪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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