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微微楞了一下,说还没有呢,里面有太多的事,他暂时还想不明白。
我叹了口气,说要是想不通透,那就别想了,我不会怪你。
反锁上门,我决定不再想那么多了,两眼一闭就闷头大睡,现在的每天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实在是太累。
睡的晚,起得却早,我在洗漱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白头发又多了,占了满头头发的三分之二,要是出到街上被人乍一眼看去,就像一个小糟老头。
在苦笑之余,这件事也让我纳闷不已,似乎每个人对我的这种变化都自动忽略了似地,包括我的父母也是这样,除了吴小双在上次,叹着气对我说我的白头发又多了。
当然,以上只是其中一点,还有一点就是,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才有这种变化。好比说石浩,他到底几岁了我不清楚,长得却一副帅哥的模样,吴小双和我也一样的年纪,但看起来,却还是像一个还在读书的高中生那般年轻。
所有人都没变,有变化的仅有我一人。
按道理说,如果这种变化,是因为我~日思夜想所致,那么我也相信,任何一个人都比我想得还要多才对。
白头发意味着什么?
衰老。
那也就是说,只有我一人在慢慢变老,而其他人都没有变。
这她妈也太搞笑了一点,都一样是魂魄,为什么只有我是这个样子?
看着其他人都还没醒,我决定出去买点早餐,当我回房拿手机的时候,却看见了一条未读信息。
是洪武发过来的,上面写到:有事,急事,方便的话马上联系我!
我咧了咧嘴,青铜镜要找找不到,我不认为有什么事还比那件事急。可当我走了出去,我心中一动,难道他们得知了青铜镜的线索?
想了想,我还是给洪武发过去一条信息:在哪里?
一向他找我都是直接电话联系,发信息的话极少,或许是没有过,我忘记了。可如今他用信息联系,我也不会贸贸然地打电话,要是他真有什么急事,我打电话过去也只是吃闭门羹,而且暴露了我比他们还要急的心思。谁也说不准他下次会不会利用这个,又让我打前锋充当炮灰什么的。
手机没一会儿又嘀嘀嘀地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上面写道:去xx路xx饭店,咱们边吃边聊,如何?
我不由得苦笑起来,讲真的,要不是所有人都好这一口,我怀疑也走不到一块去,哪怕是目标一样。每逢有事没事的,就喝酒吃饭,虽说这些应酬是个成年人都有,但也未免太密切了,好像也没那么多事啊。
不是我排斥喝酒,而是不想跟他们任何一个坐在一起而已,一想到他们不知有没有怀着别的目的而来,我就喝不下去。谁都知道一喝酒,就容易激动,也很容易就做出一些意想不到或者是错误的决定。
我想着没事,去看看也无妨,我不想因为私人意见而错过了什么。
到了约定好的那家饭店,发现洪武还没来,我就坐在那点了一两样小炒,一瓶白酒细细地斟酌起来。可我这么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中途我发过一条信息去,却没有回复,我在想是不是那孙子在放我飞机还是怎么的。
正当我准备结账的时候,一道狼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楞了一下,这是洪武无疑。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黑乎乎地不知粘了什么东西,等他一走近,我才正了正神色。本想奚落他两句的,但我看见他脸上,有一道青紫色的巴掌印,就没了嘲讽的心思。
他一坐下来,就直接抄起我没喝完的酒,咕噜咕噜的闷了好几口,其后才大喝一声:服务员,再来两瓶酒,顺便上几道你们这店的招牌菜!
我很有理由相信,要不是他脸上挂着一只大嘴巴印子,恐怕还没进门就被人赶出去。
不过话说回来,这看着挺刺眼的,而我心里也纳闷,这孙子到底被谁抽了。谁都知道扇人耳光很可能会要人命,而洪武挨的这一下子,我想普通人早就受不了了。
我问:这是被谁抽的?
“唉,妈的,我被老陈抽了。”洪武沮丧的摇头叹气,其后他又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这也是因为他,才弄成了这样。”
这下就吊起了我的好奇心,同时我心里也涌起了相当不好的感觉,我连忙问这是为什么。
“昨晚,你走了以后,我们就一同回去,我想老赵在临死的时候跟他唧唧歪歪了那么久,总没有理由就那么一句话你说是吧?然后我就多嘴追问了一句。我看他遮遮掩掩的不想解释,当然就不乐意了,谁知道他被我问急了,突然暴起发难就变成了这样。”洪武欲哭无泪地指着脸上的巴掌印,接着又滔滔不绝地说道:“刚好那时石浩和张凡有事先走,只有我跟他两个,他猛地抽了我一巴就跑了出去,我清醒过来后,一边追一边给他俩打电话,可是等他们赶到的时候,老陈早就逃得不知哪里去了。”
听到这里,我怒火爆棚,差一点激动得就要跳起来,因为我她妈也想给这孙子来一巴掌,他不知在怀疑对方有不良动机,而且在人少的时候,不能问一些敏感话题吗?这是常识,这她妈叫打草惊蛇!
我一早就料到老陈并没有把老赵转告的话说完,而我也相信张凡和石浩也看得出来,可偏偏却被这孙子给搅黄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问:那张凡和石浩他们现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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