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一酸,心里有些难受,我想让她做温室里无忧无虑的花朵,到底还是不行。
抱住她亲了一口:“只是给你梳个头,不辛苦的,而且妈妈最喜欢给爱然梳头了。”
听我这么说,她才把梳子给了我。
我叫她:“头发打结的时候要手指夹住一段再梳,这样就不会扯得头发发疼了。”
梳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我每次生产都像是过鬼门关般艰险,这次我没人照顾更是没条件防范,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想到这儿,我抓着梳子的手握紧,心里害怕迷茫的不行,我要是真出了事,那孩子们和怎么办?
越想越怕,简直全身发毛了,我只能安慰自己,不会不会,老天不会那么不长眼,而且那个大师不是说我要到三十二岁后才能平顺,也就是说我不会死的那么年轻了……
我给爱然编了两条小辫子,又给她换了条嫩黄色的公主裙,带着她去谢柔家玩。
谢柔在烤蛋挞,我跟她一起动手,烤好,在顶楼的遮阳伞下看看风景吃吃下午茶。
说起享受,谢柔可是比我在行,每天把儿子送到幼儿园之后就开着车去美美容健健身,回来就插插花做做美食,用她自己的话说,她真是快活似神仙,以前没离婚的时候,伺候丈夫服侍公婆讨好小姑子大姨子,洗衣做饭干家务,还要担心丈夫在外会不会找小三,那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她现在的生活才叫滋润,所以她也不想再婚,就想带着谢波这么过了。
我还跟她开玩笑,我们两以后就一起作伴养老,反正以后都是两个孤老太太,没想到谢柔不久就又迎来了春天……
晚饭也是在谢柔家蹭的,我们一起去接了炎炎和谢波,回来做牛排吃,吃完又一起去沙滩上玩,简直不要太惬意!
休闲了一天,第二天去公司处理事务,十点多,办公室突然闯进来一票大盖帽。
不是警嚓,是工商的人,但一个个来势汹汹的样子。
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想想我们公司可是遵纪守法什么坏事儿都没干过,我心虚个什么劲儿?
我起身,上去问他们有什么事?
一个打头的大盖帽拿出一张鉴定单给我,说:“你们的瓷器里检出了会致癌的重金属添加剂,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工厂和所有产品将被查封……”
我心里慌张的不行,面上却镇定道:“我们愿意配合工商部门调查真相。”
呼啦啦一群人在工厂到处贴上封条,我这心里简直更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
工商的人离开后,柴浩气愤道:“是谁被买通了故意整我们?简直太卑鄙!”
我沉思,树大招风,我们肯定是被陷害了,这事儿要是不解决,陶瓷会我们都去不了,被人一打听这事儿一曝光,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倾城瓷会跟之前柴浩家的工厂落的一般下场!
不行,这是我们这么多人的心血,不能毁,我一定要想办法解决……
“会不会是衍生那个秦总干的?跟我们合作不成就故意陷害?”柴浩突然面色诡异的问道。
“不会是他。”我毫不犹豫的否定:“他不是那样不择手段的人,而且我们不过是家小公司,他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整我们。”
柴浩叹了口气,说:“那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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