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异常的差劲,我手下讨好着他的兄弟,摇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问问。”
“问问?我们在一起三个月后我的确知道了你的身份,但我又不傻,你的身份是我最该保密的事。再说那个时候你怀着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怎么敢泄露你的身份?倘若让宋伽南或者沈慧知道,你觉得他们会让你活吗?”
段北庭从他的裤子里抽出我的手,栓好自己的皮带道:“他们后来的确知道你的身份,但这件事跟我段北庭没有半分的关系,你别什么屎盆子都给我往头上扣!宋伽南要查你的身份的确难,但并不代表说他们没有办法知道!”
我疑惑问:“你怎么知道他们知道我的身份?”
段北庭沉默,隔了半晌问:“我说过吗?”
“你刚刚说过的。”我提醒他,又说:“即使宋伽南知道我的身份他也不会告诉你,因为当时你正在部队服役,他不会傻到将我的事告诉你。因为他告诉你,你就会问他怎么知道,也会问他为什么会关心我的事?当时宋伽南正在做违法的事,他不可能将自己往你的枪口上撞,除非……你当年知道他做的事。”
段北庭依旧是段北庭,他听闻我这样说神情淡淡道:“你觉得我知道他做的事?当时我在部队我会知道他做的事?我在部队几乎不跟他们联系,再说当时我是负责捣鼓他们老窝的负责人,你觉得我会帮他吗?你在怀疑我什么?”
段北庭最后一句话问的莫名的阴沉,我伸手握住他的手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语气讨好道:“我没有怀疑你什么,我只是觉得心里疑惑才问你,是你自己曾经说过的,有什么不必藏在心里,有什么事直接问你就行了。”
段北庭叹息一声,问:“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难道是有人告诉你过什么吗?”
“嗯,宋靳前几日强调说你在道上混,所以我联想到当年的事你会不会参与,毕竟段、沈、宋、严四家一直捆绑在一起,我怕牵扯到你。”
“难道我在道上混你心里就认定我会犯法?”段北庭的嗓音顿了顿,他的手掌抱紧我的肩膀,说:“我的确会犯法,但这件事与我无关。”
我抱紧他的脖子说:“南京旧案牵扯到中央的人,我不希望你受到一丝一毫的牵连。”
“放心,这件事不会牵扯到我。”
段北庭很自信,但他自信的没错。
的确不会牵扯到他。
除了……除了什么呢?!
段北庭低头吻我,他喃喃的声音说:“在道上混是必要的,有些事白的做不到但是黑的却能做到,时琛他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坦诚道:“时家也不干净。”
“说起你这个哥哥,也太装模作样了。”段北庭似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低低的说:“他在去机场的路上一直问我该怎么哄女人。”
我好奇的问:“你怎么说的?”
我亲了亲段北庭的唇角,亲了亲他的脸颊,又伸手摸着他的锁骨,听见他说:“我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她越不搭理你代表越爱你。”
我问:“你觉得我不搭理你是因为爱你?”
“怎么会?我就是骗骗时琛,我还告诉他女人就得多哄哄,而且有必要时就得放下自己的姿态,可你看看他刚才,一副镇定从容的模样做给谁看?真当因为我们在场的人不了解他?”
“大哥就是口是心非,其实他心里难受着。”
我伸手接段北庭的皮带,他伸手阻止我,我不解的看向他,他挑眉道:“这是停车场,附近都是有摄像头的,我们回家再做。”
“哦,那今晚我上。”
段北庭凉凉的语气问:“在做梦呢?”
他抱着我回他的公寓,刚一关门他就快速的脱掉我的衣服,伸手抓我的胸口,都在他的手心里,我喘息着伸手接他的皮带。
他的裤子脱落,他伸手抱着我,我双腿盘上他的腰,他亲吻着我带我进卧室。
段北庭将我放在床上,随即脱掉自己的衣服压在我的身上,我翻身用被子遮住他,随即钻进去趴在他的腿间替他口,他闷哼一声隔着被子按住我的脑袋,双腿夹住我的身体。
等我撩开被子的时候看见段北庭微微的仰着头,目光略有些涣散,我压住他直接进去挺了挺腰,伸手拍着他的脸笑着说:“今晚我上。”
他提醒:“别用这种口气。”
我笑了笑:“什么口气?”
他懒懒的道:“像哄军犬似的。”
“我记得,你以前有一只军犬。”
“部队里有军犬很正常,只是喜欢往你跟前溜达,没个脾气的军犬倒有一只。”
我小心翼翼的问:“它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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