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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风云涌动,一切都是蓄势待发,我回卧室换了一身衣裙对席宸锡说:“我有事要离开。”
席宸锡皱眉问:“什么事?”
我解释说:“段北庭的父亲找我。”
他不解的问:“凌晨两点钟?”
我想了想说:“他刚给清辞打了电话,倘若不是急事他不会在这个时间打扰清辞睡觉。”
我很疑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急事?!
大半夜的惊动阮庭太没良心,索性我让保护着我的保镖做我的司机送我去段家。
我没有进段家的门,而是在外面等着。
北京的初雪下的越来越急,我颤了颤身体问一旁的保镖道:“你们的队长休假吗?”
保护我的人分为两批,轮班上岗,平常我见得最多的是一个叫秦岭的男人。
听阮庭说,他很厉害。
是退役的特种兵,更是十项全能冠军。
“队长在前面探查。”
我疑惑问:“探查什么?”
“队长说,这里来过其他人。”
我哦了一声,恰好段北庭的父亲从里面出来,他看见我焦急道:“时总,求你救救庭儿。”
我一脸懵逼的问:“什么情况?!”
他担忧道:“庭儿现在正被人追杀。”
我皱眉,道:“上车再说。”
上车后我吩咐人将车开往时家公司。
“这个时候,去时家做什么?”
“我有其他的安排。”我顿了顿,又说:“伯父,你把段北庭的具体情况告诉我吧。”
我和段北庭离婚了,我只能喊他伯父。
“庭儿因南京旧案的牵连入了监狱,这件事导致段家引起中央的重视,当然也导致庭儿引起军队的重视,在军队有个组织,专门清除知道太多秘密的军人以及背叛了自己信仰的军人,他们那些人并不受法律的驱使,只是为了杀人而存在。庭儿即知道太多的秘密又因为南京旧案背叛了自己的信仰,再加上……那个组织的队长和庭儿一直有仇,一旦军队下了追杀命令,他们就会无条件的执行,这段时间庭儿一直都处于危险之中……以前因为他都待在国外,对方拿他没有法子,但现在他回国迟早会被盯上,刚刚一批穿着便装的人闯进段家,我冒险给庭儿打了电话让他离开。”
南京旧案中还有这一茬?!倘若真的是军队,除非上面消除命令,那不然这帮子军人会以追杀段北庭为终生的任务,那段北庭这辈子……
我轻声问:“段北庭现在在哪儿?”
“我目前也不知道,所以想求你救救庭儿。”段北庭的父亲眼圈发红道:“他那个孩子,总是在承担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只要是坏事,无论是什么好像都会找上他……他出狱前见过我,他和我说出狱后他要和你离婚,这样即使他真的有个什么事或者段家有个什么事也与你无关……其实庭儿很懦弱,他没有想过直面迎接这件事,因为他内心觉得这是一件有心无力的事,的确是有心无力的事,军队的追杀命令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只要他还活着,那帮子人就会想出无数的法子,他们不受法律以及军队的约束,他们是军痞!半年前他们为了逼迫庭儿现身竟然绑架了清辞……那次为了救清辞庭儿受了重伤,随后到德国一住就是几个月,这也是为什么清辞没有留在国内的原因,他不敢冒险的把孩子放在国内。”
萧九月说清辞半年都没有读书,也没有在德国入学,我终于明白了原因,因为他们处于逃亡的阶段,一旦有什么事就会立即离开所在的地方。
我忍着心里的颤抖、恐惧的问:“清辞受伤了吗?他们好歹是军人,怎么敢绑架清辞?!”
“清辞没有受伤,就是庭儿……他们是军痞,为达目的会不择手段,这也就是为什么庭儿会和你离婚的原因,只要你们离婚他们就动不了你,毕竟你是时家的总裁,北京的半个经济再加上背后的政治势力,无人敢动与庭儿没有关系的你。”
我担忧道:“那以寒?”
“以寒他们更不敢招惹,以寒是爱尔兰和美国的双重国籍,在以寒的户口薄上,她是爱尔兰高官的子女,与庭儿没有一丝的关系,他们不敢得罪两个国家更不敢得罪爱尔兰的政府。”
我忍着鼻尖的酸楚问:“也就是说,清辞与段北庭才是他们的目标?那段老先生和你们呢?”
“我们都是半截快入土的人,更何况他们认为我们不一定会让庭儿拼上所有,除了孩子。”
我让司机停下说:“伯父自己打车回去吧。”
段北庭的父亲惊讶道:“你……”
我镇定的说:“我会派人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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