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漠然,没有接我的话。
我很认真,琼斯应战。
论格斗,我说不上特别的优异,但倘若想赢一个人也是有办法的,琼斯的格斗能力在团队里排第二名。
第一是大佬德斯。
在团队里,没人敢跟德斯对决!
琼斯见我认真,他也开始认真,用盛朗的话说,我骨骼小,人小小的,但正因为小小的才灵活,而琼斯就比较笨拙了,但琼斯有力量,他一拳头打在我的肩上,我直接退后几步,伸手捂住肩膀,道:“继续。”
不赢,绝不认输。
没有人,比我更懂得坚持。
从小到大,我时卿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哪怕仅仅是一个承诺。
琼斯道:“艾斯,不必较真。”
我冷道:“琼斯,竭尽所能,别让我。”
这是一场悬殊很大的决斗,这是一场拿自己作为损伤的决斗,我受伤的趴在地上,用中文道:“盛朗,苏淮楠叔叔说过,有些事需要拿自己的性命去捍卫,无关于输赢,而是内心的那份尊严,所以你别为我担忧。”
别为我担忧,这是我该经历的事。
可是他又为何,红了眼眸。
盛朗从不愿搭理我,我伸手抹了抹唇角的血迹,又向琼斯迎上去,琼斯神色一愣,退后两步道:“艾斯我认输,我以后会管住自己的嘴,再打下去我们都会残的,追兵没追过来,我们倒自己把自己打趴在地上了。”
我收住拳头,对德斯道:“德斯,我们分开行动,我直接开车再坐游轮到爱尔兰。”
分散以后,我拉着盛朗的手上车,随即发动车离开这里,一路,盛朗都沉默寡言。
我开着车,犹豫许久说:“盛朗,我做的事或许得不到你的认同,但我是一个清楚自己要什么的人,也是一个清楚自己该做什么的人,刚刚所做的决定的并不会夺走我的命。”
“正因为知道如此,就无法无天吗?”盛朗的嗓音特沉,又问:“难道你不痛吗?”
我痛吗?我肯定痛。
可是痛过了又觉得并没有什么。
再说我是希望琼斯别再乱说话,这要是放在以前我压根不会在意,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我也不会在意,但我只是不希望盛朗听见。
更不希望盛朗觉得我是一个随意的姑娘。
说到底,我只是想在他的面前做一个乖乖的小女孩,哪怕这已经成了一场梦。
我咬唇沉默,我一旦沉默,狭小的空间里就彻底的沉默了,我一直开车,中午的时候我递给盛朗一块面包,他接过没有动。
到晚上的时候我才把车停在一家酒店前,我没法用自己的身份证,只好用盛朗的开一间总统套房,钱也是用的盛朗的。
一进总统套房我就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进浴室,热水淋着伤口竟有一瞬间的快感,我舔了舔唇又感到一阵失落。
盛朗,压根没打算接受我。
“以寒,先出来。”
外面突然传来盛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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