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了咧嘴,说:“不管了,你要知道情况,很可能迟一点,天堂岛会有更多的幸存者来到,你要记住,我们不是救世主,也没有义务去帮助谁。”
淡淡地看了一眼女飞机师,我说:“走吧。”
银色流体拥有很多不可思议的能力,我想这个应该能让这女飞机师起死回生,如果还是不能,那我也算是尽了力。
我走在前头,信哥背着女飞机师,而谭明杰走在最后。至于那个男的飞机师,我没有打算救,实际上我也不可能叫信哥抑或是谭明杰帮他做人工呼吸和心脏按压。
走出了驾驶舱,我们没有迟疑,就朝着机舱门走去,这些幸存者的死活,说真的和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而那只冥冥中的黑手,正在操控着这一切,我无力去阻止,更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我知道,幸存者们突然大量涌入,绝对不是好事,恐怕还是刚刚开始而已
我正在思索问题。
其实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思考,只不过这两名飞行员实在是太过蹊跷,因此我想得就更入迷了一点。
然而就是这么一失神,我的手就突然给抓住了。
这把我吓了一跳,也让我回过了神,我顺着这只芊芊玉手往上看,发现是一名十九二十的年轻女孩子。
她像是受惊过度,吓得面无血色,身体也在瑟瑟发抖,而我留意到了她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恐慌。
“救救命”
她的声音压抑得很低。
我愣了愣,说:“你没受伤。”
她愕然地看着我,随即就拼命地摇着头,急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不动声色地环顾了一眼四周,就蹲下了身体,说:“怎么?”
“有有劫机犯!”她都带着哭音了。
我又楞了一下,劫机犯?多熟悉的一个名词,我她妈就是给劫机犯弄得改了航线,才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天堂岛这个地方。
“谁?”我也压低了声音。
“他们就在,我身后第三排,他们有武器!”她说着就打了一个冷颤。
我想了想,就又问道:“有几个人?”
“六,六个!”
六个人?我晃了晃神,总觉得怎么来怎么熟悉,似乎我那一批航班,也是六个劫机犯。
怎么会那么巧。
“嗯,你别担心,我过去看看。”我笑着说完,却发现她把我抓得更紧,无奈之下我只好掰开她的手,又说:“没事,安了。”
接着我站起身,就往前走去。
飞机的座位是三座一列的,这也就是说有两列都是劫机犯了,我数到第三排就停下了脚步。这时机舱里头的乘客,都浑浑噩噩地清醒了过来,不过一时之间,还摸不清东南西北。
这六个人全是男性,平均年约四十左右,长相平凡,属于那种扔进人堆里,马上就认不出来那种。而他们唯一相同的特征,就是统一穿着一件风衣。
我扯开其中一个人的风衣一看,好家伙,居然真佩戴着武器,还是一把微型冲锋枪!见此我马上就将这冲锋枪拿了过来,抓住枪管,猛一使劲就给掰弯了。
其后我就又翻找起第二个人的外套,从里面找出了一把自动,卸开了子弹,将枪管抽出来也掰弯了,然后就是第三个人。
他们此时就像喝了十斤八斤老酒,迷迷糊糊地晃着脑袋,他们有所察觉,却一时之间无法阻止我的动作。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其中一个人说道。
我冷笑连连,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又是将一把热武器给卸下弹匣,随意扔到了地上:“我是谁?我还没问你们是谁。”
当我准备翻找第五个人的风衣的时候,另外一个还没给我搜身的男人,却先一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沙鹰,指向了我。
“滚,滚蛋!再不滚,老子一枪弄死你!”
我只得举起双手,缓缓地直起了身,沙鹰指着别的地方还好,然而它却不偏不倚地指着我的脑袋。
“哥们,有事好商量,我们有什么事说不通的,就坐下来慢慢说。”我笑着说道。
其实我能察觉到他每一丝细微的动作,而我也有信心,在他扣动扳机之前,我能躲闪得开这致命一击。可我也知道,一旦他扣下了扳机,就不可能像电视上演的,只射出一颗子弹。
而我想夺下他手里的沙鹰,却相隔着两个人,我一动他肯定会下意识地身体后倾,我能抓得住,却免不了和他们滚成一团。
“谁他么跟你熟?死吧!”
他眼中凶光一闪,竟然就扣动了扳机,我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干脆。
或许我也低估了不把自己的命当作是一回事的人。
“砰!”
我堪堪侧过了身,枪声就响了起来,我能感觉得到子弹带着一股灸热的气流,从我的耳旁擦过。
与此同时,我也动了,向前两步就抓住了枪膛。
然而更让我想不到的却是,在我身侧的一个男人竟然做出了掏枪的动作。
我愣住了。
不是说我没反应得过来,而是我对这些热武器相当不适应,我已经习惯赤手空拳了,突然跟几个有枪的人产生矛盾,搞得我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砰!”
又是一声枪响,我浑身一震,因为我肋骨的位置被击中了!
“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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