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结了,来吧。”凌菲完全窝进了被子里,脸朝下趴在那里,等待着人生中一个重大时刻的降临。
“可是,这……”王恪觉得自己快疯了,尽管凌菲已经很配合了,但是他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
“呀,蔓蔓给了我一瓶什么油,说是这个时候用的,我给忘了。”被弄疼了好几次之后,凌菲终于想起来一件非常关键的事情。
当王恪终于露出了一种非常满足的表情,凌菲的神思早已迷离,她的眼角因疼痛而挂着一滴泪,嘴里不停的呼唤着一个词,“恪哥哥……”
通过屏幕看到这一切,李依诺满面红晕的回头问凌蔓:“这也是你教给她的?”
“当然了。”凌蔓双眼同样水汪汪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你不是和他约定过,第一次要留给你的吗?难道这个第一次你也要先占?”
“可这……”李依诺又羞又气,她都让凌菲先去了,怎么还会在乎那个约定?“这和第一次有什么区别?”
“反正你知道不一样就是了,啊!”凌蔓说到这里忽然很奇怪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李依诺觉得她的叫声非常奇怪,自己从来没听她这么叫过。
“该死的双胞胎,该死的心电感应,诺诺,要不我们现在就下去吧?”说着话,凌蔓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包东西,塞进了她手里,李依诺低头一看,却是几个杜蕾斯。
“这样你的第一次今天就可以拿到啦。”凌蔓说着,急切的推着李依诺就往门外走,她的双腿不停的颤抖,心中却在想:坏蛋王恪,为了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我可是把自己和姐姐,还有诺诺都搭进去了,你可一定要永远对我们好呀……
第二天,尽管王恪自诩精力过人,可还是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醒了过来,发现身边的佳人已经一个都不见了之后,他一掀被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最美妙的春梦,然后他就看到了床单上彼此离得并不是很远的三朵很娇艳的绽放着的红莲。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仔细回味了一下昨天晚上那销魂蚀骨的感觉,王恪立即跳到了地上,把床上铺着的床单非常仔细的叠好然后收了起来,准备把它当成自己最重要的收藏品。反正估计三个女孩也分不清哪朵花是自己的,那还不如由他收起来,反正她们都是他的。
神清气爽,身心皆得到最大满足的王恪从卧室里出来,就看到了一幅值得让他铭记了一辈子的画面,三个属于他的女孩子正一起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就连最懒的凌菲都忙碌得跟一只小蜜蜂似得,尽管走路的姿势还不太正常,这让王恪很有成就感,而从来都是一副大小姐做派的李依诺也在很认真的切着几个西红柿,尽管动作很笨拙……
王恪这才意识到,昨晚是他们四个人共同的成人礼,三个女孩子显然是有了为初人妻的觉悟,开始慢慢朝着贤惠的方向转变了。
不过这也有可能只是王恪的一厢情愿,因为他只是稍显色眯眯的多看了几眼她们的胸部,展望了一下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李依诺抬手就把一颗西红柿朝他砸了过来。
王恪嘿嘿一笑,抓在了手里,就势咬了一口,走出门去,面对着高照的艳阳,慢慢闭上了眼睛。
“干嘛呢?”李依诺也走了出来,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的背上。
“吸收日月精华,顺便也呼吸点新鲜空气。”王恪回过头亲了她一口,“我家有本很老的书,上面有种说法叫做藏精于肾府,还有配套的呼吸方法,本来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现在看来多半是真的,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咱们起码能一直干到70岁。”
“想得到美,这就想大被同眠了?我告诉你,只此一次,没有下回啦。”李依诺白了他一眼,什么气功呼吸法,她是不相信的,肯定是王恪胡诌出来骗她的,不过就是仗着年轻罢了,以为她不知道十六七岁的男人正处在自己一生中那方面的能力最强大的时候?
王恪不由一声惨叫,他说的可是实话来着,不过这不是重点,难道他的美梦还没开始呢这就破灭了?
“那我能不能和她们姐妹一起?”王恪忽然想到了什么,“否则的话也不太人道呀。”
“去死。”李依诺的脸一红,“这种事你自己去问她们,干嘛问我?”
其实李依诺不是不愿和凌菲凌蔓一起,经过昨天晚上她也发现想要榨干王恪好像没有她想的那么容易,可同时她又觉得这种事情必须得节制,不能随着他的性子想来就来,否则对身体不好,这种矛盾的存在真是太让人苦恼了。
“喂,我们三个人一起,能不能大过一个简浵对你的吸引力?”李依诺把耳朵贴在他的后心问。
“那是当然了。”王恪毫不犹豫的回答,她们三人每个都是他的心肝宝贝,简浵只能算他的心上人,更何况还是三比一?
李依诺当然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没水平,她之所以这么问,还是为了不让王恪为难,就像凌蔓说的,她对这个男人的纵容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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